林鳶不由自主地捂住了耳朵。
這傢伙是不是瘋了!
林鳶很想對著外面罵一頓,可又不想讓舒月月聽到。
林鳶暗暗咬緊牙關,這個該死的墨謹言。
舒月月一臉難過地看著墨謹言,看到他搖晃的樣子立刻扶住了他。
“當心——”
“有人在嗎?開下門!”
舒月月試探著朝裡喊了一聲。
就當林鳶準備不理他們,轉身打算回房間繼續睡覺時,卻聽見門開了。
林鳶驚訝地轉過頭,四周瞬間變得靜了下來。
從門縫中透出來的微弱燈光映照在墨謹言滿臉酒氣和疲憊上,儘管眼神朦朧但準確無誤地盯住了林鳶,並且嘴角露出了一絲挑釁的笑容。
墨謹言指了指電子鎖。
林鳶臉色一沉,真是見鬼,他是怎麼知道這裡的密碼?
緊跟其後的舒月月驚愕地看著這一切,手中的包不知不覺掉在地上。
隨著門完全開啟,一股非常濃烈的酒精味混合著夜風衝進來,林鳶不由得皺了皺眉。
眼前的場景既奇怪又有幾分微妙,似乎時間在那一刻停住了。
“林鳶姐,你為什麼會在這兒?”
舒月月震驚地看向林鳶。
林鳶苦笑了一下:“你想呢?”
舒月月心裡突然一陣慌亂。
“墨謹言——”她本能地拉住了墨謹言的手。
林鳶揉了揉太陽穴,臉上的表情在月光下顯得特別冷淡:“你們倆,馬上離開這兒。”
明天還得上班,沒空跟他這個神經質的傢伙糾纏!
墨謹言聽到這話,醉眼惺忪中透露出一絲不服輸的神色。
他緩緩地站起身,手指差點就碰到林鳶的鼻子,隨即哼笑一聲說:“這可是我哥的地方,該滾的是你。”
他的語氣裡帶著醉酒後的狂妄和不羈,指了指門,彷彿在宣告他對這個地方的“主導權”。
林鳶面色陰沉,站在那裡,臉上表情變化莫測,憤怒地看著墨謹言,真是個無賴!
月光照耀下,她的目光像寒冰一樣冷冽,嘴角不禁緊閉成一條筆直的線,顯然已經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
墨謹言見她這副樣子,反而笑得愈發放肆,踉蹌著向她逼近,身上的酒氣撲面而來,似乎要把她淹沒。
林鳶不禁向後退,但仍然保持著鎮定,冷冷地說了一句:“墨謹言,別太欺負人了。”
舒月月一把拉住了朝著林鳶走來的墨謹言。
舒月月的目光在兩人之間遊移,臉上露出一絲抱歉的笑容,但她眼中閃過的一抹算計卻難以掩飾。
“林鳶姐,謹言他真的喝多了,並不是真的想惹你生氣。現在時間也不早了,外面還這麼冷,不如今天就讓他住在這裡休息吧,我相信他一定會安靜的。”
她說著,輕輕拉了拉墨謹言的袖子,試圖讓他別再鬧下去。
但墨謹言只是含糊地冷哼一聲,那根手指依舊指向林鳶,眼神中滿是挑釁。
舒月月嘴角微揚:“林鳶姐,怎麼說這也是謹言親哥的房子,你,畢竟只是暫時住在這裡而已!”
聽罷,林鳶竟然被舒月月的那些話逗笑了。
“你說得沒錯,這是他哥哥的地方,那……”
林鳶頓了一下,冷漠的地盯著舒月月,“那也該由他哥哥決定而不是你!”
“林鳶姐。”
舒月月明顯愣了一下。
滿臉委屈地望著林鳶:“林鳶姐,我沒有別的想法,我只是……”
沒等舒月月說完,林鳶擺了擺手。
“你們隨意!”
林鳶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