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看到對方這樣反應,墨謹言的臉色瞬間有些僵硬,他自己的嘴角也跟著抽搐了幾下。
心中不由得疑惑起來:“難道我真的這麼讓人討厭嗎?”
環顧了一下廚房四周,沒見到其他人的蹤跡,墨謹言皺眉問道:“怎麼是你自己在這裡做飯?家裡的保姆和傭人呢?按理說這些事情不該你來做啊。”
仍然專注於手上的工作,林鳶沒有抬眼看過來,只是淡淡地回答道:“關於這件事,你最好親自問問你的母親。”
面對這個模稜兩可的回答,墨謹言微微皺起眉頭,帶著點嘲諷的味道問道:“這麼說你是被逼著做的?而且還是因為她讓你幹什麼你就乖乖聽從了?”
聽到這話後,林鳶停下了手中動作,平靜地說:“並不是我願意如此,而是因為爺爺的身體狀況現在非常不好,受不得任何刺激。為了他老人家著想,我只能選擇這樣做。”
說完這句解釋,她又繼續低頭處理那些等待加工的食物。
話裡的意思是,這一切全都是看在爺爺的面子上,否則墨母,在她眼裡什麼都不是。
這種語氣明顯透露出一種高人一等的態度,讓周圍的氣氛變得異常沉重。
墨謹言站在那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默默地看著林鳶忙碌的身影。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有幾分無奈、有幾分憐憫,但更多的是對林鳶的敬佩。
此時此刻,他感到自己彷彿成了一個旁觀者,看著這場無聲的較量。
林鳶很快就做好了一大桌菜,香味撲鼻,勾人食慾。
廚房裡瀰漫著令人垂涎的飯菜香氣,讓人感覺到了家的味道。
從紅燒肉到清炒小菜,每一盤都擺得整整齊齊,顏色鮮豔誘人。
墨母慢悠悠地從樓上走下來,眼神挑剔地掃視著桌上的飯菜,撇了撇嘴說:“這湯色怎麼這麼淺?看起來就沒胃口。”
那嫌棄的眼神彷彿是在審視一件次品一般,完全沒有半點欣賞之情。
“還有這碗紅燒肉,這麼油膩,我怎麼下口?”
她邊說邊用筷子夾起了一塊肉,打量了一會兒又重重地放下,好像那是什麼難看的東西似的。
那塊肉看上去其實油光發亮,色澤誘人,但在她的口中卻顯得十分刺眼。
她的眉頭皺成了一個疙瘩,語氣裡充滿了對林鳶廚藝的不滿,完全不管一旁林鳶越來越冷的眼神。
那種冷漠和不屑,如同一把銳利的刀子,直直地刺向了林鳶的心頭。
墨謹言瞥了眼林鳶,見她臉色變得鐵青,雙手不禁緊握成拳,想起了早上那一腳,嘴角微微上揚,雙手交叉胸前,站在一旁看熱鬧。
他心中暗自慶幸,幸好當時沒有被那突如其來的一腳擊倒,否則豈不是要被人笑話。
林鳶最近真是太不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