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陳飛這幾年也在嘗試轉型,靠沙場的利潤開了幾家場子,可因為地處有些偏僻,實在是沒什麼利潤可言,別說賺錢,不賠本都是好的。儘管如此,程飛還是養著大批的手下,就只有幾個場子和一個沙場,養了七八十人還多。
程飛倒也對自己的情況十分了解,擔心自己勢力太小,會被人給吞併,所以,他養的這些小弟,不僅僅是一個個案底累累,還都是些窮兇極惡之徒,逼急了眼,什麼事都乾的出來。所以,道上的人對程飛基本上都是很不齒的。更不屑跟這種瘋狗一樣的人起衝突,畢竟,誰都不想被瘋狗咬一口。
正是基於這樣那樣的原因,程飛倒也活的逍遙自在,可沒料到竟然會被警察給一鍋端了。
“程飛這人,我不太瞭解,你對他了解嗎?”肖逸雲看著田小虎問道。
田小虎緩緩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是很瞭解,沒跟這人打過交道,但是聽聞這傢伙脾氣挺火爆的。”
頓了一頓,田小虎又補充道:“對了,還記得上次我們因為新貨的時候被徐懷水給聚到一起嗎?”
“記得,怎麼了?”肖逸雲狐疑的問道。
田小虎笑了笑,說道:“那次就沒有程飛,而且沒有人表示對此有什麼異議。可想而知,不僅僅是徐懷水不拿他當道上的同仁看待,就連道上的同仁,也不把他看做是一類人的。這種人,你覺得誰會跟他有聯絡?我估計道上的同仁,跟他都沒什麼交集。”
肖逸雲默默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麼。
田小虎在這個時候遞給肖逸雲一把腰子,說道:“來,吃點這個補補,看你最近面色蒼白,必然是房事過多導致腎虛了,年輕人,注意不要操勞過度啊!色是刮骨鋼刀,沒有梨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啊!”
田小虎明顯是在岔開話題,跟肖逸雲開玩笑。
肖逸雲笑了笑,說道:“你什麼時候改行當神棍了?”
“胡扯,我哪裡是神棍了?分明就是中醫。”天嘯笑著說道,舉起啤酒杯跟肖逸雲碰了一下,走了一個。
肖逸雲吃著烤好的腰子,思緒卻是飛遠了,半晌才回過神來,嘿嘿一笑,說道:“其實吧,這事對我們影響並不是很大,或者說對我們的威脅還不這麼大,但是對某些人來說,就完全不一樣了。”
“嗯?什麼意思?”田小虎看到肖逸雲那不懷好意的笑容,不禁問道:“你又在打什麼壞主意?”
“我沒打什麼壞主意。”肖逸雲依舊還是那副笑容,說道:“這事陳大火和蒲逸飛知道了嗎?”
“應該不知道吧,我估計沒幾個人知道。”田小虎說道:“我還是因為一個小弟前兩天犯了點小事被關進去,我把他撈出來才知道這個訊息的。他跟程飛的不少手下被關在了一起,之後程飛去看守所看過那些小弟,後來程飛那些小弟回到倉裡聊起來,我那個小弟才知道了這麼多訊息。”
“當著你小弟的面,沙河幫的小弟也敢說這些?”肖逸雲瞪大了眼,難以置信的問道。
“一個倉裡那麼多人,他們進去就稱王稱霸了。”田小虎笑道:“本來就是一群沒什麼素質的傢伙,滿嘴跑火車,什麼都朝外噴,我那個小弟又機靈,一看他們那麼多人,立刻裝的老實巴交的,他們不以為意的。而且,據我那個小弟出來說,他們還在指望程飛撈他們出去,我看這事懸了。”
肖逸雲聽的皺起了眉頭,說道:“既然程飛都被控制了,按照道理來說,程飛跟他的小弟說了這些,他的小弟應該很沮喪才對,怎麼反而會指望程飛撈他們出去?”
“這誰知道。”田小虎一臉不以為意的樣子,說道:“一群沒素質的癟三而已,我可不想跟這群癟三有什麼交集。”
“得了,說的跟你多高尚似的。”肖逸雲沒好氣的說道:“混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