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說……鍾哥兒將來中探花也很容易的。”
“只要一個方法就可以了。”
觀林姐姐形容略有所改,紅裙少女再次抿嘴一笑,環顧周圍姊妹,神秘落下一語。
“嗯?”
“三姐姐,什麼方法?”
“那個方法可以幫助鍾哥兒中探花?”
“不太容易吧,天下間的讀書人數不勝數,想要從其中位列前三,難如登天!”
史湘雲表示強烈狐疑,自己在家裡的時候,也時常聽叔叔說道一些讀書人的事情。
說什麼他們這樣的人家做官容易許多,而那些讀書人千難萬難,需要中進士之後才能做官。
連叔叔都那般說,就可見艱難了。
“什麼法子?”
迎春表示稀奇。
“三姐姐,快說!”
惜春已經等不及了,真有這樣的法子?
果然有那樣的法子,自然好告知鍾哥兒了!
“……”
林伶俐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探春。
中探花?
一個方法就行了?
果然一個法子就夠了,天下的讀書人都想不到?爹爹當年中探花……估計很難很難。
爹爹!
也不知道爹爹如今如何了?
鍾哥兒說自己的病一大部分都是心病,固然如此,又能如何?又該如何解決呢?
鍾哥兒說讓自己時常給爹爹寫信?
自入府以來,好像還從有過?
都是爹爹寫信給舅舅,而後舅舅和自己說的,大體都是一般的話語,爹爹說他在揚州很好,讓自己無需掛念。
舅舅時而也有詢問自己有沒有話語帶給爹爹的,似乎也沒有,自己在府上也好,外祖母對自己很好。
姊妹們也很好。
寶玉於自己也好。
不好的地方……,大體都好,爹爹也無需掛念。
數年來,皆如此,至於親自親筆寫一封信,未有的,而且讓舅舅、舅媽知道了,還不知道會怎麼想?
可……不知為何,現在聽及姊妹們提及爹爹,突然想要同爹爹寫一封信。
自己的家終究不是在榮國府,而是揚州林家!
自己眼下最親的人是爹爹,儘管外祖母待自己也是極好,絲毫不遜色自己在揚州的時候。
也不知道爹爹如何了?
爹爹是前科探花?還真是沒有想到,先前自己的文書啟蒙是母親教導的,其次是請來的一些先生。
爹爹是探花,學業水平肯定比那些人高多了,想來是官府的事情比較多,沒有時間教導自己。
“那個法子啊。”
“很簡單!”
“只要鍾哥兒前往揚州,拜姑老爺為師,不就好了?”
“姑老爺中過探花,肯定知道探花是如何中的,然後把心得傳給鍾哥兒,豈非……鍾哥兒就成了下一個探花?”
“你們說我這個法子可好?”
紅裙少女忍俊不禁,歡喜俏言的一一道出。
“真虧三妹妹你想得出來。”
迎春聞此,已然嗔了某人一眼,而後也是細眉彎彎。
“三姐姐這個法子雖好,只是若如此理,天下間狀元、榜眼的學生也那麼多,難道也都一一成了狀元、榜眼?”
史湘雲白了某人一眼。
哪有那麼簡單的,聽愛哥哥說過,學堂的代儒先生是秀才吧,可賈家都十多年沒有出現秀才了。
“就你貧嘴!”
林伶俐也是抬手虛點了一下某人。
拜爹爹為師?
還前往揚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