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敢如此,還想著為自己妾侍。
真真做夢。
“……”
“桂輪兄不必生氣,非為大事。”
“想來是忠順王府那邊提前招呼了,煙煙姑娘也是無能為力,改日再請煙煙姑娘也是一樣。”
一人勸說著。
桂輪兄此刻正在氣頭上,一些話語不好說。
箇中之事他們也有知曉一點,若無意外之事……煙煙姑娘肯定前來的。
忠順王府,畢竟非凡之地。
得罪了忠順王府,京城之內都難以待下去。
“改日?”
“改日請她做什麼?”
“一個賤人!”
“賤人罷了。”
越是提及此事,劉英銳更是大怒。
竟然掃自己的面子。
“……”
“……”
觀此,與桌案之人皆面面相覷,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今晚之事……桂輪兄看來很是生氣。
“還有那個秦鍾秦鯨卿,我親自去請淼淼姑娘,竟然……,竟然不予理會。”
“白石書院!”
“看我接下來怎麼收拾他。”
“你們……你們要是想去萬豪酒樓、德福酒樓,就去吧,沒人攔著你們。”
劉英銳憤恨不已。
從未這般失卻顏面過,聽著窗外街道上的繁鬧之音,又看著此間的幾位同窗。
雙拳緊握,恨恨道。
“……”
諸人神色有動,眼眸深處皆有一絲絲不悅。
若非礙於劉桂輪的舅舅是戶部尚書、協辦大學士,姐夫又是山東布政使,師長又是徂徠書院閔宗師。
他們早就走了。
至於呆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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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
“雖然清酒,終究喝多了,也是醉人。”
“呼……。”
臨近子時,秦鍾方歸於興榮街府中。
在晴雯她們的服侍下,洗沐一番,便是昏昏入睡,實在是……德福酒樓那裡喝的有點多了。
後來,自己又前往萬豪酒樓待了一會兒,又喝了一些。
儘管那些清酒連前身的啤酒度數都比不上,終究……喝的有點多,還是有些影響的。
覺耳邊傳來一陣低聲細語的悄悄話,秦鍾自睡夢中醒來,透過垂落的淺色素雅床帳,都可以一觀外面已經天亮了。
摸了摸額頭,晃了晃腦袋,從床榻坐起來,深深的呼吸一口氣,精神一二。
“少爺!”
“少爺,您醒了?”
“……”
隨即,驚喜之音不住傳來。
繼而,便是輕快的腳步近前,道道婀娜的身影映照在床紗上,繼而帷帳拉起,落於勾環。
“採月、晴雯,現在什麼時辰了?”
“這麼亮了?”
“午時了?”
秦鍾仍坐在床榻上,看著近前的二人,不由一笑。
“少爺,用茶!”
五兒則是喜笑盈盈的端著茶水近前,早起漱漱口,喝點茶,很容易快速精神起來的。
“少爺,現在還不到巳時呢。”
“才辰正二刻。”
“奶奶昨兒臨走前吩咐過,讓少爺您好好休息休息,畢竟九天六夜呢。”
晴雯則是旁邊準備著鞋襪之物,採月將昨兒就備好的衣衫取來。
“辰正二刻,嗯?”
“這……。”
“哦!”
“這……,少爺我南天一柱了?”
“這種感覺……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