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衡:「那你到時候借我用用唄,帶回家讓我家老爺子解解饞,我家老爺子可崇拜邵延川了。」
沈初一點頭:「可以。」
翟子越握著銘牌,看向沈初一:「這個對我弟弟,有什麼用?為什麼要我不離身?」
沈初一:「沒那麼多為什麼,你弟弟能不能醒過來就看它了。我也說不好。」
翟子越瞳孔驟然一縮:「你是說,我弟弟有醒過來的可能?」
沈初一:「只是有可能。」
翟子越瞬間激動得臉都漲紅起來,他緊緊地攥著金屬銘牌,看著沈初一道:「我一定不離身!如果還有別的什麼需要我做的,你只管說。」
沈初一:「沒什麼,那我們就先走了。」
她說著就往外走。
陷入回憶中驚怒交加的宗灝頓時回神,飛快地追過來:「你這就走?你把我要回去,別把我留下!我不需要思考,我不想再跟他有任何關係!你把我帶走!你不就是嫌我話嘮嗎,我以後不說話,或者你把我送去地府也行……沈初一!我說話你聽見了嗎?!你把我帶走!!」
沈初一:「翟平安才是翟家親生的,翟子越是抱養的,等你醒來你可以把翟子越逐出翟家。」
宗灝:「!!!」
沈初一:「心裡有怒火,難道不是要發洩報復出來才痛快嗎?你自己死了,豈不是更便宜他?」
宗灝:「……」
沈初一:「想想網上那群中醫黑,想想那些連滑脈都摸不出來的中醫,窩囊不?你行你可以上。」
宗灝:「……」
等他回神的時候,沈初一已經走了。
宗灝再想往外追,但是因為他靈魂寄存的身份銘牌在翟子越的手上,他只能在他周圍一定範圍內活動,就跟綁了線的風箏一樣,被線束縛著走不了。
宗灝氣悶地轉身,狠狠地瞪著翟子越。
他伸手揪翟子越的耳朵,用手指去插他的鼻孔,還向他吐著不存在的口水。
反正一切幼稚惡劣的行為,他都在他身上實施個遍。
可惜他是魂體,再怎麼折騰,翟子越最多是覺得身邊有些涼颼颼的。
不過,翟子越身上那麼厚的功德金光,倒是真沒有傷害他這個陰體,大概是因為他自己也有功德金光和紫氣吧!
宗灝繃著臉,不爽地飄起來,一屁股坐在翟子越的頭上。
哼,動彈不得他,就壓他的腦袋,對著他腦袋放屁。
頭上壓了這麼一座大山,就不信他腦袋脖子不疼。
沈初一那個壞傢伙,手機也不給他留下,他之前一直都是24小時刷手機的,現在讓他怎麼辦?
這麼無聊,自然是變著法子折騰翟子越咯。
反正現在他眼中,邵延川的靈魂和翟子越的臉已經完全結合在一起,不分彼此,他折騰的就是邵延川,看他工作一會兒,就被他給壓得脖子疼,他也在心底暗爽。
在他開會的時候,他用盡力氣,把他的水杯弄撒,水頓時弄濕他的重點部位,看他開完會還坐在原地不動,等其他人全部走光,他才黑著臉起身,拿資料夾擋住某個容易讓人浮想聯翩的地方……宗灝反正是玩得很開心。
翟子越坐在談判桌上一本正經地跟人談生意的時候,他會偷偷地撓他的腰,雖然對他來說很費勁,但看著翟子越渾身繃緊苦大仇深的隱忍表情,他就開心得不行。
看他結束談判之後,匆匆進去洗手間,把襯衫拽出來看,試圖找到裡面有蟲子還是什麼,結果卻一無所獲,宗灝就忍不住叉腰大笑!
在翟子越去參加翟家父母安排的相親飯局時,宗灝心情更加不爽,哪怕是累得魂力衰竭,也要拖動椅子,製造出「吱——」的一聲,悠長婉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