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貼身照顧王氏,當然她還是能見到王氏的。不過隔了這麼久,她一時也想不起頭一天王氏具體穿了什麼。
北定王妃道:“你倒是聰明,不過你別覺得這話能起什麼用,衣青記得你那天早上穿什麼,自然是因為你那天早上身上味道特別。我相信這偌大的王府總會有記性好的,除了衣青一定也有別人記得你那天早上穿了什麼!”
“王妃誤會了。我問這個並不是想澄清什麼,而是我下面要說的這件稀罕事就和我這身衣服有關。父王、母妃,請允許我叫幾個人上來。”
南安王點了下頭,安姐對身邊的思煙說了幾句,後者轉身離去,片刻春江和雲田就被帶了上來,安姐道:“春江,今天是不是你當值?”
“是、是的。”
“那為什麼思煙回去的時候你不在屋子裡?”
春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知道府裡發生了大事,而且好像還跟自己白天的溜號有關,心裡早就七上八下了,自然不敢隱瞞:“是雲田姐姐說她的紗巾掛到樹上了,讓我幫她去拿。”
安姐看了眼雲田,後者立刻道:“是、是這樣的。二少夫人,我□□江去,只是因為她是咱們院裡唯一會爬樹的,真沒有別的原因啊。”
說著,雲田就跪了下來,旁邊的春江也連忙跪下,安姐道:“那你的紗巾又怎麼會到樹上的?”
“我同雲紅一起在院子裡的時候,雲紅說我的紗巾好看,拿著看,不知怎麼就被封刮到了樹上。”
“父王母妃,春江被雲田叫出去後,雲紅就進了我那屋子,正趕巧我二嬸今天過來,我就讓思煙帶她到我那裡先歇歇腳,卻正正的碰上了。雲紅雖是大丫頭,但她不當值,並不能隨便進我的屋子,但她就進了,而她身上,卻帶著麝香!”
她這麼一說,眾人的臉色都是一變,安姐又道:“我並沒有懷孕,所以一開始也不是太在意,但我那二嬸卻一再叮囑,說不僅雲紅身上有麝香之氣,我那屋裡也有而且比較濃烈,讓我好好查查,絕對不能大意。我一開始只是聽從長輩的吩咐,可正正的就在我的一件衣服裡發現了一個放有麝香的荷包。這件衣服我也拿來了,衣青姐姐可以看看是不是我那天穿的。”
她說著從冰琴那裡接過一個包裹,抖開來正是一個水綠色的小領口半袖。屋中所有人的臉色都是一變,北定王妃夫婦的臉色更是陰晴不定,安姐又道:“這雖然不是什麼大事,可總歸是一件稀奇事,我就好好的問了雲紅,她一開始不說,後來受不住盤問就招了,她說這麼做,是聽了衣青姑娘的吩咐。”
衣青的臉變的煞白,旁邊南安王妃看著自己的手,安姐不管不顧:“聽她這麼說,我先是不信,後來就是非常難過。衣青姐姐,自我進門以來,對你一直是尊敬禮讓,你什麼時候到我那裡,我都起身相迎,走的時候是一定要送到院裡的。你是母妃身邊的,我們就算存著孝順的心也不該對你有半分不敬,可你為什麼這麼對我?我一開始以為你放麝香是不想讓我有孩子,可現在看來,竟不只是這樣!”
“那個雲紅呢?把那個雲紅叫進來!”北定王妃再也忍不住了,站起來拍著桌子道。她本來是極講體面極有風度的,可現在什麼都顧不上了。
雲紅進來的時候是哆嗦的,被關了一下午,她三魂七魄都被嚇走了一半,不知道安姐會怎麼收拾她,雖然她不過是放了一個荷包,裡面好像也不是什麼稀罕東西,但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