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她都是站在他這邊,支援林夕和他在一起的。她們那麼要好,林夕肯定會告訴她她在哪兒,如果自己去問,說不定阮桃芝願意透露訊息給他。
遣羅城去查了她在哪兒,按照查到的地址向南找到阮桃芝的住處,在位於南郊的一幢別墅。車子開到門口,就見別墅牆上掛著五彩斑斕的霓虹燈,裡面隱隱傳出節奏勁爆的音樂,似乎很是熱鬧,和屋外漆黑的夜幕,冰冷的空氣形成鮮明對比。
向南下車,走到門前敲了敲,沒人應門,再加重敲門的力道,依舊沒反應,他握住門把手輕輕一擰,根本沒鎖,推開一條縫,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便湧了出來,好像在辦party。
微微蹙起眉頭,他側身走進去,把門關在身後。屋裡開著暖氣,熱力十足,到處都是年輕的男男女女,或嬉笑打鬧,或曖昧調|情。見到他進來,眾人都有些發愣,有的是沒認出他來,在奇怪怎麼有陌生人到這兒,有的則在懷疑他是向南,但不敢相信。
向南徑直在人群裡穿梭,視線搜尋著阮桃芝的身影,隱隱察覺二樓有誰在望著他,便抬頭一看,正是阮桃芝。她站在欄杆前,雙手抄在胸口,一雙銅鈴一樣的大眼睛正憤怒地瞪著他。
兩人就這麼一上一下地對望著,阮桃芝舉起雙手輕輕拍了拍,便有人會意地關了音樂,她嬌豔的唇角一勾,語帶諷刺:“喲,這不是我們的向主席麼?今兒吹的啥風啊,把您吹我這兒來了?”
向南沒跟她寒暄,直奔主題:“她在哪兒?”
阮桃芝掩唇輕笑:“你現在知道著急了?早幹嘛去了啊?當初人就在你身邊,每天眼巴巴地盼著你回來,你不知道珍惜,現在沒了又來後悔。告訴你,過了這村兒就沒這店了,沒有人會在原地等你,我看你還是請回吧。”
向南站在客廳中央,身形孤直而絕然:“我知道她肯定聯絡過你,如果你不告訴我她在哪兒,我不會離開。”
阮桃芝無所謂地聳肩:“隨便你,向主席要是不想離開,這幢別墅可以給你住。不過我好心勸你一句,別等了,她不會回來了。”
向南心下一沉:“什麼叫她不會回來了?”
阮桃芝沒有多說,只道:“總之就是她不想回來了。愛情又不是開關,你不想要的時候就關上,想要的時候就開啟,哪來那麼便宜的事。”說著拍了拍手,眼神示意下人把音樂開啟,在湮沒一切的搖滾聲中回了自己房間,門砰地一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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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南連碰兩個釘子,尤其聽了阮桃芝那句她不會回來了之後,心中直覺地感到不安,他一面在機場安排了眼線,一面時常去軟磨硬泡阮桃芝。
比起林澤平的老道,阮桃芝更易攻陷,雖然她也是人精,但畢竟年輕,火候還差點。磨了她個把月,就已經從最開始對他的冷嘲熱諷,轉化到一見他就躲著走,躲不過就哭喪著臉說大哥我求求你別來纏著我我真不知道她在哪兒。
在柳條的枯枝上冒出第一個嫩芽時,阮桃芝收到了男友韓昭的求婚。她喜滋滋地給林夕打去電話:“夕夕,韓昭向我求婚了!我快要結婚了!歐耶!”
“真的?”林夕在電話那頭喜出望外:“太好了,恭喜你!婚禮定下日子了麼?什麼時候?我要回來參加。”
“婚禮還早呢,還得準備什麼的。”阮桃芝絞著自己的髮捲,竊笑:“不過我打算先辦個訂婚party,好早點昭告四方,姓韓那小子從此就是我的人了。”
林夕忍不住笑:“你們糾纏這麼多年,可算是修成正果了。誰最開始還老嫌棄人家沉默寡言,不解風情,跟個石頭一樣,現在又急著把人收編到自己麾下。”
阮桃芝切了一聲:“你是不知道,我爸越來越器重他,什麼事情都交給他打理,他現在可算是成功人士了,身邊那些鶯鶯燕燕的,還少得了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