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是師叔祖你若蘭是我小小老婆,她也不會跳崖,我也不會去救她而離開面壁洞,所以我也覺得我跟月兒不應該受罰!”
“哦,這麼,這事情是怪我了?”面壁長老道。
鳳靈月道:“怪您老人家倒是不敢,但是也不能怪我們,這因出在您身上,懲罰就不要了吧!我鳳鳴宗也沒有這樣的餓規矩!”
“就是!“蕭天翎點了點頭道。
“呵!你兩倒真是婦唱夫隨,這小姑娘的話可真是咄咄逼人啊,我只知道規矩,不知道什麼因不因,果不果的!”面壁長老道。
蕭天翎臉色一紅,面壁長老婦唱夫隨而不是夫唱婦隨,聽在他耳中便像是諷刺一般,不由的聲音大了些,道:“師叔祖,您是長輩,怎麼能不講道理,今日若蘭她來見我,本來就是你信口胡言才惹得她跳崖,她身無修為,我才去救他,你若是硬是逼我面壁一年,我堅決不服!”
“好小子,你若是對那小姑娘無情,又怎麼會去捨身跳崖救他,難道你不記得你來的時候可是我讓你上來的,你自己卻上不來,你去救她,本是你自己意志不堅定,大道一途最忌用情不分,我她是你的小小老婆你既然不認,為何又去救她,若你心裡無她,她便是死物!”長老淡淡道。
“我…”蕭天翎愣了一下,沒想到面壁長老竟然出這樣一句歪理,明顯是想讓自己非受一年之刑不可,繼續道:“是,修道一途是最忌用情不分,可是修道一途最注重的便是上體天心,若蘭她是一個活生生的生命,我等修真之人見其將死,怎能又見死不救,這不符合我輩風範!”蕭天翎道。
“哎!”沒想到蕭天翎完之後,面壁長老並不是蕭天翎、鳳靈月預想的那樣勃然大怒,而是重重的嘆了口氣,兩人奇怪的對看了一眼,沒想到這師叔祖就像是個神經病一樣,口氣沒有一時是一樣的。
自從面壁長老嘆了一聲氣之後再也沒有再一句話,整個洞內又恢復了平靜,蕭天翎、鳳靈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到底還需不需要面壁一年,兩人心裡現在連底都沒,蕭天翎心裡也隨時做好了和他爭辯到底的準備。
“師叔祖,到底是怎麼樣,你吧,反正我和月兒是堅決不妥協的,如果你真的堅持你的規矩,那麼我們就去找掌門真人裁決吧,他的算!”蕭天翎想了半天,把鳳鳴軒抬了出來,蕭天翎心想:“你權利再大,也沒有義父的話算數,我做人明明白白,還怕了你不成!”
“哎!”沒想到面壁長老根本沒有回答蕭天翎的話,又是重重的嘆了一聲氣,這嘆息像是透露著無盡的悲涼和孤獨,蕭天翎的心猛地沉了一下,竟然被他的氣息所渲染,心裡不由的驚了一下,這是師叔祖的修為可當真了得,就是脾氣怪了點。
“你總是哎啊,師叔祖,到底是怎麼樣,你給個話吧!”鳳靈月受不了了,皺著眉頭道。
面壁長老道:“你們兩人怎麼像是在逼我一樣,哎,我還有什麼辦法,被你兩逼到這份上,只好做出讓步了,還是半年吧!下不為例!”
“哈哈!”蕭天翎忍不住笑了起來,沒想到師叔祖竟然做了這樣的“妥協”,本來就是他錯了,卻把責任推到蕭天翎頭上,還什麼下不為例,蕭天翎心裡想到,“弄得真像事情怪我一樣!”蕭天翎雖然心裡有些不爽,但是隻要不是一年,就不想再什麼了。
“哎!我讓你兩面壁一年是為你們好,沒想到兩個小兔崽子卻不領情!”過了一會,面壁長老像是很可惜的道。
“為了我們好,那還是算了吧,我們不需要這受不了的好!”鳳靈月搖了搖頭道。
面壁長老道:“真是小娃娃不懂事,難道你們沒發現每次經過夜晚的寒冷後,你們的真元鼓動便會宏大一些!”
“事情是這樣,可是面壁一年還不如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