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向,這對考生們來說就是一個大機遇。
但陳光地不是那麼好跟的,之前範子衿曾拜託以前書院的先生幫忙推薦,卻連陳光地的面都見不到,跟著陳騫倒是見過兩次,但範子衿並不能入對方眼,所以一直沒能如願。
陳騫覺得自個叔祖光風霽月,齊浩然卻不這麼認為,他不懂什麼大道理,只認準了一點,陳光地要是真的光風霽月,不計名利,那收的弟子不會恰巧都出自官宦人家和世族。
而且其弟子家世都不低,在他看來,範子衿比他那些弟子一點也不差,論學識,手段,人品,再加上和陳騫的交情都沒能讓陳光地鬆口收他為途,無非就是范家的資歷權勢不夠罷了。
齊浩然找上陳騫就是想走捷徑,他也不要求陳光地收範子衿為途,就是帶著他安安心心的讀四個月書就行,這點代價他還是付得出的。
回到家的陳騫就去書房找祖父了。
陳方見外面天都黑了他才回來,就溫聲問道:“今天是跟同僚出去了”
陳騫搖搖頭,道:“祖父,孫兒有一事求你。全集最新章節全文閱讀”
等陳騫再出來時手上就拿了一封信,想了想,他又朝父親的書房走去,在院門口停下腳步,問道:“父親在裡面呢”
守門的老僕躬身道:“大爺已經回後院了,少爺要是找大爺去後院就好。”
陳騫不在意的點頭,蹙眉道:“我是來找書的,今天晚上就要用,還以為父親在這裡呢reads;。”
老僕就笑道:“少爺要找書徑直進去就是,回頭老奴再與大爺說一聲就是。”
陳騫笑了,“哪裡用麻煩你,我回頭去和母親請安的時候再和父親說一聲就行了,你幫我開門吧。”
陳騫少爺是家裡最年輕有為的,不僅是大爺,就是老爺也對他很是寵愛,之前雖然胡鬧了些,但自從考上進士後就上進了不少,所以他一點沒懷疑的上前開啟書房門。
陳騫進去,讓小廝在外面守著,自己把書房的燈點起來,陳騫熟門熟路的走到最裡頭的角落,那裡放著一個大大的書櫃,頂上放了一婁的畫。
陳騫輕輕地將椅子搬到底下踩上去,在櫃子上摸索了一下就開啟了一個機關,忙把一個長條的盒子拿出來,開啟一看,裡面放著一副畫,陳騫沒管它,直接在盒子底部一摸,就抽出了一份用綢包裹的折冊,他小心的開啟一看,果然是被父親收起來的“世宗訓誡表”。
陳騫笑得眼都眯起來了,他把折冊用布包好塞進懷裡,把那盒子重新放回去蓋好,這才小心翼翼的搬動椅子恢復原位。
陳騫隨意的拿了一本書就出去了,老僕一點沒懷疑,笑眯眯的將書房重新鎖起來,目送能幹的少爺離開。
第二天,陳騫在祖父與父親出門上朝後也跟著要出府,陳舒氏很是不解,“你又不用上朝,這麼急做什麼”
陳騫現在只是一個小小的吏部給事中,上朝什麼的和他不搭邊,現在還沒到衙門點卯的時辰呢。
陳騫隨意糊弄了兩句就急匆匆的趕去和齊浩然約定的碰頭地點,他把手裡的東西交給齊浩然,問道:“浩然,兄弟我為了你可是冒著得罪我爹的後果,你可一定要說話算數。”
齊浩然開啟綢包看了一眼,不在意的道:“放心好了,爺什麼時候說話不算數”
雖然如此說,但陳騫還是心驚膽顫的,再三確定道:“你確定你大哥手裡的是真跡”
齊浩然翻了一個白眼,道:“上面蓋著玉璽呢,你說是不是真跡長安本就是我大周都城,當年南逃時匆忙,宮中許多東西都沒帶出來,世宗皇帝的訓誡表估計就是那樣遺留下來的,闖入長安的金國貴族把東西分了,他們不識貨,把那表當一般的東西隨便丟在庫房裡,也虧得一直有個盒子裝著,不然早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