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在叛匪們看來,這是皇帝忍無可忍,決定派軍隊與他們決一死戰的訊號。
土匪們先是人心惶惶,然後就開始聯絡起來,開始商議結盟共抗朝廷大軍,就連劉大黑和林滿都心懷惴惴的趕著去參加了。
而對於最近和朝廷軍隊交手的兩人被其他土匪首領親切輪流會見,一致和兩人打聽朝廷的實力。
因為劉大黑和林滿這一仗實在是輸得太難看了,三萬多人圍著三千人還叫狗官的參將把人給帶出去了,見兩人的土匪首領雖沒把話說得很難聽,但明嘲暗諷卻一點不少,所以一路下來倆人都憋屈得很,想要說說心裡話,互相排解一下,偏所有人都覺得他們關係不好,每次他們一湊到一起,都有人跟在四周,美其名曰:勸解他們,以免他們發生衝突。
但其實就是來看熱鬧的。
兩個人臉色越發黑了,最後湊在一起商量計策也是匆匆而過,“還是留意齊浩然的動靜,到時候我們直接帶了人去他那一邊,直接和齊浩然對上,我們有他的把柄在手,他肯定不敢對我們怎樣,到時候我們商量一番,讓他放我們離開。”
林滿同意了劉大黑的計策,安心回去參觀聯盟的大混戰,他們為了推舉一個盟主而正鬧得不可分交。
而此時,被劉大黑林滿寄以厚望的齊浩然正帶著一千四百多的殘兵在土路上奔波,只等到太陽快要正當頭,齊浩然這才下令就地休息,士兵們當即滾到路兩邊的草地上,或是直接奔進林子裡臥倒不動了,實在是累死了。
齊浩然盤腿坐在地上,掏出一塊乾糧來塞嘴裡,然後就把地圖拿出來,最後在一個點上點了點,道:“從這裡出去就能到銅仁,銅仁並不在叛匪佔領之中,不知道銅仁的守軍是否參加圍剿叛匪的行動。”
鍾副將邊喝水邊道:“我覺得肯定會參加,能留下一千人守城就不錯了。”
他有些憂傷的看著手中硬硬的餅塊,“不知道銅仁有沒有可供給的軍糧。”
他們一路上找了不少的補給點,裡面大多是發黴的糧食,早在幾天前他們就出了衡州的範圍,後面找的補給點全是別的駐軍的,也就是說,軍中這麼幹的不僅是衡州的駐軍。
氣得鍾副將大罵了好幾天“貪官汙吏”,齊浩然很是不屑的看著他,“自己罵自己,很有意思嗎”
把鍾副將噎得臉色通紅,卻不敢再抱怨。
齊浩然不願意打擾百姓,全是過村而不入,他們也都知道齊浩然軍紀森嚴,因此沒人敢頂風作案的去強搶老百姓,鍾副將以為士兵們熬兩天可能就會熬不住自己和齊浩然抗議,到時候他也好藉機逼齊浩然答應他們自給自足,可誰知齊浩然要求嚴格,底下計程車兵不僅沒鬧,反而對他越發信服。
鍾副將眼見著齊浩然漸漸的從他手中拿走整個軍隊的控制權,卻不敢做什麼動作,他雖有齊浩然的把柄,但齊浩然一樣握著他的命脈,而這次齊浩然將他們平安突圍已然收服了好幾個心腹,在軍中威望也愈重,再加上他本來就官高於他,鍾副將對軍隊的控制也就漸漸減弱。
想到還要吃好幾頓的發黴乾糧,鍾副將就狠狠地咬一口乾糧,再使勁兒的嚥下去。
等到最熱的那一陣過去,齊浩然起身帶著眾人繼續進發,一個斥候就跑來稟報道:“將軍,前面有個村子,今晚要停下休息嗎”
齊浩然抬頭看了一眼天色,下令道:“不停,天黑之前走到哪兒算哪兒reads;。”
現在軍隊的紀律看著很好,士兵們也願意跟著他啃發黴的乾糧,不會去侵擾百姓,可如果住到村裡,看見別人吃米飯,有菜就飯,甚至有女人孩子,他們這支疲軍真的能繼續保持這種嚴明的紀律嗎
齊浩然不會去做這樣的賭博。
而鍾副將和底下的將士們只以為齊浩然是不想打擾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