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好看啊。”
一出去了,誰的眼睛都盯她身上。
實在讓她們這些當長輩的不放心。
“你們回罷……”齊二嬸見時候不早了,就催他們夫妻倆,“我們跟奚兒說會兒話也要睡了。”
“阿父,阿孃……”齊奚趕緊從二嬸的懷裡站了起來,“孩兒送你們。”
齊奚現在就住在青陽院,早不呆鶴心院了,但謝慧齊一般都還是等她睡了再走,這時候見女兒都趕他們,走到門口忍不住轉身就捏女兒的小臉蛋,“大了,連阿孃都不要了?”
齊奚笑了起來,把母親的手拿到嘴邊輕咬了一口,抬起明亮的雙目與她道,“你又不把阿父讓給我。”
她也只好陪婆婆她們了。
謝慧齊一聽女兒又是要搶丈夫,當下就毫不留戀轉過身去,“國公爺,咱們走。”
齊君昀抬手摸了下女兒的小臉蛋,又抱了下她拍了拍她的頭,這才與她一道離開。
“阿父……”齊奚在後面叫著,又引得齊國公回頭看向她,嘴角還有點笑。
謝慧齊沒好氣回頭瞪她,“壞丫頭。”
說著腳下步子都快了。
走到半路,謝慧齊就拍齊君昀的手,“哥哥,腳疼。”
薑是老的辣,當孃的比當女兒的要更會撒嬌,齊君昀是二話沒說半蹲下身,把人背到了背上。
“你可以多疼疼她,但不要疼她甚過我。”就是人到了背上,謝慧齊還是不忘給自己爭取權益,跟女兒爭寵。
人生百態,世間夫妻也是萬萬樣,但能從她愛的人這裡應該得的,她希望在這生這世裡一點也不會少。
齊君昀回頭看她,眉毛微挑,“什麼時候疼她甚於你了?”
他不說還好,一說,謝慧齊略有些不好意思了,把頭埋在他溫暖的勁間蹭了蹭,咕嚕著道,“我是不是太小心眼了?我們生小姑娘,本來就是要用來疼的,以後等大了,想放到跟前好好疼愛都不成……”
一想以後小姑娘長大要嫁出去,謝慧齊就已經覺得不好受了。
“嗯,奚兒的事你無需多想,想想璞兒他們罷……”
齊國公一說,一想在外已經“盛名遠播”到已經有媒人踏門的長公子,謝慧齊當下頭就疼了起來,那本來再安寧不過的心也沉重了起來,嘴裡也是喃喃著,“只有望兒才是好的,大的和最小的,簡直就是來要我的命的。”
齊國公因此笑了起來。
聽著他的笑聲,謝慧齊又探出了點頭,就著下人打起的燈籠的那點燭火下看著他的臉,眼睛都痴了。
齊君昀回首,看著她痴然的眼,嘴角微微一翹,把輕吻落在了她的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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臘月初十這天很快就到了,謝慧齊初九就住到了謝府,一大早,國公府下面屬臣的夫人也是悉數皆到過來幫忙了。
人是都到了,謝慧齊也還是隻挑了先前打過招呼的楚,扈兩家的夫人幫忙。
她手下人多,還用不到用到屬臣家的人。
能用的,自是與國公府親近的。
這幾年裡頭,天下大變,朝廷也是大變,國公府屬臣下面的親疏遠近也是變了不少,最親近的衛家因種種事情的發生,現已排在了扈家之後,而後來的楚家後來居上,眼看要超過衛家了。
衛家自四年前衛老夫人過逝後,衛家大爺丁憂,九門提督之位便換了人當,現在守孝時期已過,但在長哀帝那,衛家先前的大爺,現在的大老爺還未在他那排上號。
為著此事,衛家這一兩年沒少造訪國公府。
可衛家當年心屬太子妃之位的事到底還是棋差了一著,這事衛家開了口,就不是他們想掀過就能掀過去的。
衛家的大夫人也不是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