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身後孃家沒那麼強勢的。”
總比找個什麼都沒有,還會被人詬病的孤女好。
“一時之間,也是找不到性情跟家境都行的女兒家了,”谷芝堇淡淡道,“再三年的話,那時候翼雲也是太大了。”
齊項氏也是無話可說。
“那孤女是住在哪個廟裡,哪家的姑娘?”齊容氏這時候開了口。
谷芝堇見老國公夫人問到正題,心中也是鬆了口氣,對著老國公夫人細細地說了起來,“是翰林院一個老編修的女兒,是這位老編修與妻子中年才得來的女兒,只是家境貧寒了些,其夫人重病也花光了家中的積蓄,沒兩月,這老編修也過了,這姑娘在京中也只有幾個家境不好的親戚,無一接納她的,便受了一位師太的好意,去了一家庵堂,這庵堂名叫水月庵。”
“水月庵?”沒聽過這庵堂的齊容氏重複了一次。
“是京郊樂山上的一府小廟,說是一位中年喪夫喪子的婦人所建的,裡面專收納身後無所依靠的老少婦孺。”
“倒是個有幾分善心的地方。”齊容氏淡淡點頭。
“是。”
“那孤女可是知情了?”齊容氏也是聽出來這位表小姐鐵了心了。
“還沒有,”谷芝堇搖搖頭,淡道,“我想從您這邊得了首肯,再去跟她提這意。”
“你覺著好的就是好的……”這時候齊項氏動了一動,齊容氏掃了話有點過多的二弟媳一眼,見她收住了嘴,就又轉眼看向了谷芝堇,“我們都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