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在某個時局裡,他處於相當重要的位置,他的眼睛很毒辣,名下不知有多少人才被他挖掘,剛才那個為帶路的女人就是其一。
而這樣在商業上隻手遮天的男人,如今卻安靜的坐在自己的面前,看著男人優雅俊氣的臉,陸青鈺有些百味參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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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前,蘇格蘭。
夏末的太陽仍然的猛烈,沿自中古世紀的石子街道、哥德式教堂屋頂,還有那攀著常春藤的牆壁和小商店櫥窗,全都反射出炙熱又刺眼的光來。
一陣陣悠揚風笛聲,碗如如歡悅的小鳥兒穿梭在枝頭,那些穿蘇格蘭裙的樂手,來自上方的愛丁古堡,現在正沿著依地勢而高低起伏的皇室路走向舊聖保羅教堂,其後還跟著洶湧的人潮,載歌載舞,似乎渾然不覺得炎熱。
沿著高街往下走,就是古老的大教堂,大教堂後面是國會大堂。高街末端有兩幢主要建築物,一為舊聖保羅教堂,另一是約翰諾斯故居。
從約翰諾斯故居里,藤門被一隻小手輕輕推開,壓著帽沿,一身休閒裝的小男孩不緊不慢地走向舊聖保羅教堂。
入了教堂,人群裡有便裝的兩三個男人緊跟其隨,又緊又快,在旅店,故居之後,教堂之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槍口,狙擊手卻始終沒有一人敢開槍。
小男孩進了教堂,如鬼般消失不見。
隨後,一個穿著風衣,相當高大的男人緊跟其入,他頭上戴著深咖色的寬邊帽子,髮絲下的面板像殭屍一樣白,冷酷無情的眼睛裡滲滿血絲。
上空,一把帶消音器的半自動手槍,像幽靈般地瞄準了他的頭頂。
倒掛在教堂上的黑髮中國男孩毫不猶豫地扣下扳機,世界排名第五的殺手就此覆滅。
小男孩輕巧的躍下,悠閒緩步走進教堂地道,在遊人間光明正大的開搶射殺,很準確的尋找到目標,每一槍都不曾虛發,正中藏身於人群中殺手的眉心點。
即使在面對混亂的人群,殺手滿地跑的舊聖保羅教堂,小男孩一雙黑玉石的眼睛平淡得不像是在殺人,步伐邁開時優雅得讓人牙癢。
似乎,殺人,就像他天天吃的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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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 陸青鈺的邪火
“當初要是沒有我們,你們三個沒爹媽的孩子能有現在的出息?怎麼,發達了,就將恩情忘得一乾二淨了?各位父老鄉親你們給瞧瞧,可憐我們好容易將他們拉扯大,出了縣城過上好日子後,就將以往的恩情全消忘了。我們不過是來探個門,這孩子說不認識我們就算了,還拿東西打人……這,這簡直是沒天理了。”
陸大娘的大嗓門嚎得那個悽慘,對著眾人硬是擠著幾滴眼淚以博得同情。
陸青海一副母雞護小雞般將陸青儷護在身後,隱約的,還可以看得到陸青儷的額頭起了一個紅胞。
而弟弟臉上也被什麼滾燙的東西濺到,怒容之上還有幾處被燙傷的紅痕和被打所造成的淤青。
站立的腿有些顫抖不穩,腿上顯然捱了不少棍子,在大伯旁邊的三個陌生男人正抽著煙,手中還斜拿著不知從哪裡得來的木材棍子。
陸青鈺幾步就跑到陸青海跟前,姐姐和弟弟兩人是滿身的狼狽,特別是弟弟,身上其他地方穿著衣服也看不出來傷沒傷到,陸青海看到陸青鈺,擔憂地讓她躲在自己的身後。
“弟,你傷到哪兒了?要不要緊?”
“沒事,就是被狗踹了幾腳,掃了幾棍子。”陸青海皺眉動了動剛剛被棍子打到的手臂,想伸手將陸青鈺拉到身後的動作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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