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不以為意。
幾個人吃完,繼續趕路。呂一鬆走在最前面,李盈盈掉在最後。後來,她看見攤子上有一個金釵樣式特別好看,就立足撿拾起來仔細的看。
陳小晾走著,東張西望。忽然發現不見了六妹,心裡著急,叫住了走在最前面的呂一鬆,還有梅里浪,幾人四處看。卻沒有影子,陳小晾說:“大概在買什麼吧?”呂一鬆心裡著急,他忽然想起剛才一直瞅著六妹的那個人,心裡一緊,趕緊往後發足狂奔。
越過擁擠的行人,向後狂奔。他知道六妹武功差,人又單純。因此心裡發慌著急。來時覺得行人稀稀疏疏,此時卻覺得行人特別多,彷彿總是擋在前面。忽然,他看見一個小販拿著金釵在向一個方向高喊:“喂。她的金釵,忘了。”呂一鬆趕緊一把扯住他:“是誰的金釵?”小販說:“那個姑娘的,”呂一鬆搖著他的肩膀又問:“她去了哪兒”小販奇怪的說:“那個人把她往那邊拉去了。連金釵都不要。真是。她叫得厲害。大概是兩口子吵架吧?”呂一鬆大吃一驚,趕緊縱身飛躍而去,越過重重人頭人影。下面的人影發出驚歎。
飛出集鎮。到得一處山崗,只見那山崗上一小片樹影晃動。呂一鬆舉目四望,四野空闊,渺無人跡。他心裡異常焦急。正在躊躇之時,忽然聽得林子裡發出嘶叫聲:“滾開,鬼東西。松。”他趕緊循聲飛去。只見樹叢晃動。他趕緊一瞧,只見在一棵樹下,一個女子蓬頭散發,正在竭力反抗。一個人正在撕扯那個女子的衣襟。他大喝:“住手。”那**吃一驚,拔腿起來,冷笑說:“小子找死。壞大爺好事。”說畢從背上拔下器戒。呂一鬆注意一看,卻是一柄長方條鑌鐵,頂頭一個水字。呂一鬆大吃一驚:“你是天一神通的手下?”那人冷笑:“不錯!怕了吧?”呂一鬆正色說:“天一教乃是武林正道。閣下如此,未免敗壞了本教名聲。”那人猶豫了一下。此時,那女子看見呂一鬆,頓時嘶叫起來:“二哥救命。快。”那女子正是李盈盈,只見她頭髮如瀑布散落下來,手臂上的肌膚裸露,暴露著雪白的顏色,更顯得楚楚動人。看著李盈盈的美貌,那人又狠狠心,舉起水鑌鐵,向呂一鬆撲過來。呂一鬆把心一沉,拔出雙鉤,迎將上去。
天一教主天一神通武藝冠絕,手下五大使者,分為金、木、水、火、土五大使者。這位正是水使者楚大雄。平素不好喝酒,也不嗜賭,卻偏偏喜好女色。以前有教主天一神通管束,不敢膽大妄為。近十載天一教主失蹤,沒了拘束。正好稱他心意,他就變得無法無天,為所欲為,背了金、木兩大使者,就任意妄為。金、木兩使者聽說一些閒話,找他理論,他不理不睬,照舊我行我素。
今日見到李盈盈,他心裡就開始發火發毛,熱得心裡一片火海,注意的跟著。看到三人走在前面,就欲下手。但是又怕四圍人多,生怕李盈盈大聲喊叫。向後看到李盈盈呆立攤子邊買金釵,他就急速上前,一把點了李盈盈的穴道,任其掙扎,將她向鎮外拖去。
那個楚大雄使著水鑌鐵,向呂一鬆砸過去,呂一鬆將殘月鉤相碰。噹的一聲,那鑌鐵卻就散出水來。呂一鬆趕緊一閃,方才避開那水花兒。卻說那水花兒卻是沾著不得,一沾上就會渾身發癢,奇癢無比,令人難以忍耐,手腳亂跳亂蹦,並且還哈哈的笑個不停。呂一鬆騰空而起,將鉤擊過來。水護法揮水鑌鐵一擋。呂一鬆隨即把另一鉤刺到。那水護法將身一閃,躲在一邊。而後騰空而起,將水鑌鐵一晃,那水就潑灑得很寬,直向呂一鬆潑來。呂一鬆將身一晃,雙鉤並使,一道殘月飛出,正好擊到水護法的肩上,疼得他啊的一聲慘叫,隨即跌落在地,痛得打滾。呂一鬆也被水潑灑了一絲兒在身上,頓時奇癢無比,起初他咬定牙關,將鉤伸到水護法的眼前。水護法嚇得失聲,臉色變得慘白。呂一鬆冷冷的說:“希望閣下以後改邪歸正。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