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三隻白、黑、空的無影筆破空而去。陳小晾笑著說:“他們早走遠了,你還射個什麼東西喲?”依依紅著臉走過來。
四人坐下,看看那白無常肩上流血,依依見不得流血趕緊扭回頭。陳小晾連忙給他點穴止血。黑無常取出金瘡藥給他敷上。再取出一條布帶給他包紮起來。刁疤子看著依依怕血,笑著說:“你這樣怕血,那麼你吃豬肉牛肉嗎?要是別人殺雞宰羊,血流滿地,你怕不跑得遠點兒?”依依低聲說:“我只是怕人血,看見了就覺得頭暈、噁心、想吐。豬血羊血卻不怕?”刁疤子說:“你真怪。”黑無常望著她笑著說:“那麼你的那個無影筆功夫只怕只能拿來作為裝飾嘍。”
陳小晾思忖著:我們幾人行走,又未招搖,如何卻會被人盯上,在此等候截殺。難道是那家映紅妓院?”刁疤子恨恨地說:“早知如此,當初就該把它剷平踏碎。把那老嫗剁成肉泥做成肉醬。”依依奇怪地說:“怕不會如此小氣吧?”黑無常問了一會兒,聽他們一說,也奇怪地說:“真的怕不會如此小氣吧?”刁疤子想著從背後刺來的那一劍,仍然心有餘悸:“江湖真是險惡,差點兒就歸西天,險些兒就去陰朝。”依依問他:“怕了嗎?”刁疤子霎時挺起胸膛,說話昂首挺胸:“我我怕過啥?刀山火海,油鍋大鋸,閻王殿,我刁疤子都渾然不怕。”黑無常風趣地說:“刀山火海,油鍋大鋸,閻王殿,那是鬼魂去的所在呀?難道你現在已經變作鬼魂不成?”其他幾人也哈哈大笑。刁疤子鼻孔裡哼了一聲說:“即使變作鬼魂呀不怕?大不了二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陳小晾忽然說:“難道是九宮君的手下報復不成?”黑無常想了一會兒說:“九宮君武功蓋世,正是因為自恃武功高強,雖然他人是女裡女氣,但是倒還沒有聽說過他或者他的手下使這種怪名堂。”白無常也說:“的確不會。九宮君雖然貪慕女色,也兇殘毒辣,但是從不使用這種陰招啊:暗地裡偷襲殺人。”
六十五刀客被擒
且說呂一鬆一行因為不見了李盈盈,人人心慌,個個著急。屋老爺趕緊派人四處探聽,八方打探訊息,看最近是否有陰陽雙煞來遊蕩。
卻說獨行刀客與呼延晃一起搗毀了湖碟幫的第十二堂,駕著小船順水而行。到得一處距離河岸較近,獨行刀客就叫船家停了船兒靠在岸邊,與呼延晃一起上岸。船家自從得了一些散碎銀兩和綾羅綢緞,因此也巴不得二人早走。等他二人一離開船,就划船如飛,往老家方向飛馳,也暗暗擔憂湖滴幫會飛船來追。獨行刀客知道船家家裡有老有少,有妻有兒,自然也體諒他的這種心情,因此離了船,好讓船家自行方便。
二人上了岸,呼延晃為防湖碟幫半道襲擊,建議獨行刀客該走偏僻小路,獨行刀客暴睜著獨眼說:“怕他作甚?躲他個球!要打陪他,要殺也隨他。他有人馬,我也有神龍杖。他會使力,我會發功。哼!”呼延晃知道獨行刀客的古怪脾氣,也是無可奈何,只得暗暗嘆氣。
走了沒有多遠,呼延晃看看四周,忽然心生一計,裝作肚子疼痛。立時發出哎喲哎呦的聲音,彎下腰去蹲在地上,用手捂著肚子。發出哎喲喲的呻吟。獨行刀客吃了一驚,說:“三弟卻是何故如此?”呼延晃說:“肚子裡面疼痛得厲害。”發出的聲音越來越厲害。獨行刀客瞧瞧四周,為難地說:“這該如何是好?”呼延晃努著旁邊的小路那邊,說:“這條路我曾經走過,記得那邊路盡頭處有一戶郎中,醫術還不錯,只是不知他是否出門?”獨行刀客看他好似痛得難受,於是趕緊說:“好吧!我們就去那邊,解決好了你這個肚皮痛再說。”說畢扶起呼延晃向那邊走去。呼延晃唯恐被他看出破綻,故意做出趔趔趄趄的樣子。
相扶著走到小路的盡頭處,卻哪裡有什麼鄉村郎中。只見是一片亂石崗子,有些自然陡峭,有些是斧劈錘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