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著鍾墨禪橫掃過來。鍾墨禪運掌一擊,一股玄風湧出,頓時金使抵擋不住,往後飄去。另外幾人一看鐘墨禪武功高深,於是呼喝一聲,圍聚過來,形成包抄之勢。
只見木使的彎刀旋風一樣飄著砍殺。水使的水點兒不時灑出,火使的棍子裡不時吐出烈焰。土使的繩系短劍時時殺出。鍾墨禪被困在中間全然不懼,施展手腳對抗。
木使的彎刀一下子猛烈砍出,劈得呼呼風聲直響。鍾墨禪又向他一掌擊過去,趁這功夫,火使撲到他的附近,棍子朝他一吹,那鍾墨禪背對著他,不及轉身,於是一個鷂子翻身,頓時將身體躍起幾丈高。立時反而落在了火使的後面。只見他翻身的速度極快,幾乎是在倏忽之間。一掌掌風推得火使往前趔趄好幾步。張嘴哇的吐出一口鮮血。水使趕緊朝著鍾墨禪甩出片片水滴,只見如霧水瀰漫一般。那個鍾墨禪竟然毫不避讓,直如洗澡一般,一點兒也不曾避開。水使大驚。鍾墨禪落地以後。土使見其武藝高強,於是撲哧一下潛入土裡。鍾墨禪剛剛落地,感覺到站的土地下面隱隱有動靜,於是將腳一跺,只見那土地霎時安靜了。過了一會兒,土使從稍微遠處露出,一嘴鮮血,直喘氣。
金使再次使起金光槍撲過來,只見那粗粗的槍頭離開槍身,變得金光萬道,閃耀著擊過來。鍾墨禪冷冷一笑,揮掌打出,那槍身頓時偏向一旁。鍾墨禪欺身近前,一把點了金使的穴道。那金使再也動彈不動,龜縮在地上。木使、土使、水使、火使一起使勁撲殺過來。只見鍾墨禪使出九陰玄氣,一陣玄風圍繞著自己盤旋,上下翻卷。衝過來的幾人立即倒地,全身痠軟,都撲撲地倒在地上。再也無力往前。鍾墨禪看著他們,仰天一陣哈哈大笑,滿臉得意。走過去拉起金使,左一耳光右一耳光,打得那金使滿嘴吐血,門牙掉落。
正在這時,一名手下來報:“教主,已經將天一山控制住,是否將那些教徒盡皆殺戮。”鍾墨禪說:“等我看看他們是否願意投降?”剛剛說完,忽然又一陣喊殺聲響起。鍾墨禪頓時感覺帶莫名詫異。那名手下也覺得奇怪,一起扭頭向喊聲處看去。只見鍾墨禪招引的那幾個幫派原本是躲在後面歇涼看熱鬧,如今不料被人從後面掩殺過來,粹不及防,頓時慌做一團。反而衝亂了前面的青藍紫綠四股人馬。但是那四股人馬畢竟經過鍾墨禪的精心調教,立刻就穩住了陣腳。
只見約莫有五六個人衝殺過來。那幾個人武功凌厲,刀刀見血,劍劍穿胸。碰上者非死即傷。小幫派與青藍股人馬抵擋不住,只好敞開一條縫隙,任由那幾個人衝到前面來。
為首的一個長得消瘦、濃眉小眼,揮舞著一把寶劍,另外兩個是一黑一白,使著一根木棒和一條細長鐵鏈,另外幾個捉短劍。
只見為首的那個寶劍揮舞,劍尖連連發出片片桃花瓣兒,觸著桃花瓣兒者無不瞬時倒地氣絕。。鍾墨禪一愣,嘴裡嘀咕說:“桃花九劍。”只見另外兩個生得醜陋古怪,一人漆黑的執追魂鏈,一人白皙的揮孝麻棒。有些教眾被他們的古怪模樣嚇得驚叫失聲。還有一個不時散射出三隻無影筆,射得凌厲,幾乎無人能夠避過。被射者無不從胸口穿過,鮮血直流。還有一個握著短劍,左右擊殺,一個女子拿著一把短匕首,緊緊關注著四周,卻很少出手,只是時不時揮殺一下,看那動作,卻是不會武功。
霎時那幾人已來到面前。鍾墨禪冷冷地說:“連桃花派都來攪這趟渾水”。陳小晾冷冷地說:“大路不平旁人鏟。”鍾墨禪一擺手說:“這是我們天一教內部的事,與你桃花派有何相干?”黑無常指著他說:“你這個欺師滅祖的叛徒,別以為我不認識你。”鍾墨禪注意打量他,一臉漆黑,戴著尖尖的黑色高冒子,執一根細細的鐵鏈。鍾墨禪冷笑說:“連黑白無常都來摻和?”白無常揚著秦天孝麻棒說:“總算知道我們的大名,還不算孤陋寡聞。”鍾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