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曉叫我哥就行。”
“你想的美。”陸毅川瞪了陳晨一眼:“她是我老婆,你是我兄弟,怎麼算也算不到叫你哥呀?”
“開個玩笑啦。”陳晨說。
陸毅川膩著陳晨:“叫人。”
陳晨乖乖叫:“嫂子。”
唐阿肆:“……”
唐阿肆愣住了。
她不是很喜歡這個稱呼。
這樣叫,會讓她想起陸毅思從前的那幫兄弟。
他們也都有叫她嫂子。
“嫂子沉默了,看來是不喜歡這個稱呼。”陳晨兩個眼球快速地轉動著,靈機一動道:“你還是跟著陸毅川叫我陳晨。”
“……這樣可以嗎?”
他比她大好多,會不會很沒有禮貌?
“可以的。”陳晨爽快的答應。
“行了,你們兄妹倆接著玩吧,我們要走了。”
說著,陸毅川就往門口走。
唐阿肆不捨得看著陳曉。
陳晨忽然提議道:“拆了紗布多麼值得慶祝的事情啊,今晚上大家去喝一杯唄。”
……
大牛遠夏。
這家是A市最有名氣的一家酒館,A市就有六家,其中不包括別的市。酒好喝,歌也好聽。消費水平很高。陳晨最喜歡來這裡了。
陸毅川點了幾盤燒烤,又點了幾盤水果拼盤。聽了兩小時的歌,兩個拼盤的水果都吃完了,還不見陳晨過來。
“話說,曉曉,你今天怎麼沒去上課啊?”
“身體不舒服。”
陳曉一說謊就不敢看人的眼睛。目光在酒館四周遊蕩著。
唐阿肆聞言後,“哦”了聲,說道:“怪不得那會兒你會在你哥哥的辦公室裡。原來是看病啊。”
陳曉臉有點燒,趕忙換話題:“啊好了好了,我們不提這個了。我哥我看一時半會兒還來不了,你們兩個誰唱歌好聽啊,要不上去來一首。”
“我不會。”唐阿肆說。
兩小姑娘的目光齊齊看向了正認真聽他們講話的陸毅川身上。
陸毅川說:“我的確會。”
“那陸哥上去唱一首唄。”陳曉起鬨,拍手叫好,唐阿肆也跟著湊熱鬧。
“那行。”
陸毅川上去跟唱歌的人說了句什麼,那人的目光奇怪的看了一眼唐阿肆,就把話筒交給了陸毅川。
陸毅川唱了一首貳佰的《玫瑰》。
一首歌唱完,全場響起來熱烈的掌聲。
陸毅川又一次讓唐阿肆感到了驚喜。
她發現他好像什麼都會。
就好像這個世界上沒有能難得到他的東西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