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包紮時,還是鮮紅的一片,此刻已經烏黑。
艾凡任由那個黑洞擴散,因為他要藉由胸口活動的魔氣找出魔氣的源頭。靈壓伴隨著魔氣深入,他不在收斂自己的氣息,將意念由靈壓引入魔氣中,慢慢探究。
突然,他神色一凜,迅速收手。毫不猶豫的斬斷胸口的羈絆,原來烏黑的小洞頃刻不見,胸膛完好無損。
朽木待在浴缸裡面,側耳傾聽,發現屋裡沒了響聲,莫非他那麼乖?自己走了?
她大喜,趕緊換上準備好的衣物,攝手攝腳的將浴室的門開了一點點縫隙,掃視一週,的確沒人影了。
這才走了出來。很沒有形象的趴在床上睡著了。
翌日,金黃色的太陽光透過窗子灑進來,眼皮動了動,朽木甦醒了,伸手拿過床頭的鬧鐘,還好,才六點。
臨外勤還有一個多鍾給她準備。出外勤回到報社後,還得準備一份報告,晚點有一個飯局。
差不多就這麼多了,只是,一股很詭異很奇怪的感覺,她想她是不是忽略了什麼?胸口的柔軟處放了一隻纖長的手掌,她的雙腿被男人的腿扣住,更加詭異的是,她的頭枕在了他的手臂上。
兩人極盡曖昧的親暱的姿勢。這。。。這。。。這。。。。
“你個壞神!!!!!你怎麼沒有經過我同意就睡我的床啊!”朽木趕蒼蠅似的將艾凡邪惡的手從胸口拿掉,並推開他。
“嗯?怎麼了?”艾凡揉著朦朧忪醒的碧綠眼睛
“你。。。你。。。你。。。。”人要臉,樹要皮,最怕遇見這種不僅天生厚臉皮,還沒有羞恥心的人了。她有口難言。
枉她號稱報社裡面口齒最伶俐的人,此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條件反射的伸出手指指著他。
一直缺錢
“早啊,朽木。”艾凡清醒後,嘴角溢位個絕美的笑容,他特有的翡翠色的眼眸子晶瑩透亮,連窗外的太陽光也無法掩飾的耀眼光芒。
艾凡瞧著床的一角張牙舞爪的朽木,飛身湊近,在她小巧的唇瓣落下個蜻蜓點水的吻,復又快速閃開。
下一秒,朽木的爪子落空,“你怎麼可以這樣?你是神也不可以這麼對我的。”
她很委屈,為什麼這男人這麼不要臉?
“那,你看那裡,你們人類不是都這樣嗎?”他指著電視機裡面播放的畫面,告訴朽木,他也委屈呢,艾凡想和她好好的相處,他真的不想惹她生氣的。
朽木疑惑的望向電視機,~~~~(&;amp;gt;_&;amp;lt;)~~~~這人簡直是。。。原來裡面播放的真是外國早安親吻的畫面。
“好了,我不管你了。我要上班去了,你千萬別跟著。”
朽木說完,飛快的奔出門去,開始了一天緊張又刺激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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錚錚錚錚!高跟鞋清脆的響聲,迴盪在幽黑的虛空之中,朽木抬頭望天,烏雲密佈籠罩了整個天際,隱隱的壓抑感,怪天氣!明明剛才還好好的,天氣預報也沒說要下雨。
朽木一路走,一路嘆氣。
現在不過是下午五點多,天怎麼這麼黑了?
不知不覺已經走到了一排老式建築群,破舊的筒子樓,牆身很多地方已經剝落了,有一種特別荒涼的氣息。可能是要下雨的原因,狹小的巷子裡面沒有人影。
除了風聲,只聽聞到自己的高跟鞋踏地聲,“該死的!要不是為了省錢,我能讓自己那麼辛苦嗎?”
馬上要參加一個飯局,為了省下一筆打的費,她才選擇抄近路,走這篇老宅區,不能說心裡不害怕。
這地方最近經常死人,傳言是詛咒之地。只要踏入,就會遭遇不幸。前段時間新聞版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