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好了,我會找人儘快發出訊息的。”
程文玉的喘息更加粗濁,忍不住將她一把抱起,放到床上,俯身親吻道:“你別擔心,靜候佳音即可,啊!”
“玉郎”
李丹鳳意亂情迷地回應著他的熱吻,但就在他解開自己的大氅,意欲更進一步時,昏亂的腦海當中,忽然想起了阿梨臨別之前對自己的叮囑,即刻清醒了過來,竭力推開他道:“不,不要!!玉郎,我答應過阿梨姐姐,在正式成婚之前,一定要和你發乎於情、止乎於禮,不越雷池一步。咱們還是以禮相待吧!”
“誒呀!咱們倆成親,那還不是早晚的事兒嗎,這早一天、晚一天的,有什麼區別呀?!只是徒然浪費了青春而已。”
程文玉慾念正濃,哪兒肯就此罷休道:“鳳妹,我”
“玉郎!”
李丹鳳翻身坐起,手持著頸間所戴的木笛說道:“你再胡來,我可要吹響它了!!”
“哎、哎,別、別!!”
程文玉連忙起身,退後幾步道:“咱們好好兒說話就是了。你那個矮冬瓜師兄啊,我可招惹不起!”
“不許你對我大師兄無禮!”
李丹鳳嘻嘻一笑,整理好衣衫,推門而出道:“矮冬瓜、臭冬瓜這幾個字,只許我叫,不許你叫!好了,既是如此,那我就去通知大師兄一聲,咱們暫時不走了。”
“鳳妹,咱們再聊一會兒吧!”
程文玉依依不捨地,拉住她的衣角兒說道。
“哎呀!大師兄還在等著我呢,明日我再來找你!”
李丹鳳嫣然一笑,匆匆忙忙地掙脫而去道。
“鳳妹!”
程文玉猶自痴痴地凝望著她的背影,低聲呼喚道。
“程少俠!”
臉龐略顯浮腫的麥花兒,此際從門廊的邊緣閃出身來,怯怯說道:“奴婢,奴婢有事要對您說”
“麥花兒?!”
程文玉眼神一亮,一把將她拽入房中,關門說道:“你來得正好兒!!”接著,便將她按倒在床,猛地扯開了衣襟。
“程少俠,您輕一點兒!”
麥花兒順從地躺在床上,輕聲哀求他道:“奴婢已經懷孕兩個多月了,你別傷了咱們的孩子!”
“什麼?!”
程文玉心中一驚,頓時沒了興致,起身不悅道:“這這怎麼可能呢?你不是才十四歲嗎,怎麼還能懷孕呢??再說了,你一準兒知道,這就是我的嗎?你們府裡,進進出出的賓客多了去了,你別把什麼盆子,都往我的頭上扣哇!”
“程少俠!”
麥花兒連忙下床跟了過去,淚眼漣漣道:“奴婢發誓,奴婢只有您一人近身。您若不信,奴婢便一死以證清白!”言畢,順手兒拿起屋內裝飾所用的佩劍,就要割頸自刎。
“哎,住手!!”
程文玉慌忙奪下佩劍,怒斥她道:“這劍沒有開刃,你要尋死,也別死在我的房裡呀!”
“好,那我就去外面跳井、投湖,”
麥花兒茫然向外走去道:“不會連累你的。”
“哎呀,回來!!”
程文玉急忙拽回她道:“你是我房裡的丫頭,一旦懷著身孕投湖,一屍兩命,我撇得清干係嗎?!好了、好了,我信你就是了!”
“真的嗎?多謝程少俠!”
麥花兒自己擦拭著淚痕,破涕為笑道:“咱們的孩兒”
“打住!”
程文玉一個頭兩個大地,抬手打斷她道:“你就別提這茬兒了,成嗎?!你看我現在的處境,適合當爹嗎?你還是趕緊吃藥,打掉算了!”
“啊?!不、不”
麥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