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是。”繼而,就和李益等人,互相拱手為禮,彼此笑賀道:
“恭喜親家,賀喜親家!”
“哈哈哈,親家,同喜、同喜呀!”
“恭喜衛國公(恭喜國公大人),恭喜張幫主!”
“多謝(多謝)、多謝(多謝)!”
“小婿失禮了,還請岳父大人,寬宏見諒!”
孫克己也改口說道。
“噯~,賢婿,你、我翁婿之間,親如父子的一般,又何必拘謹至此呢?!”
李益不以為忤地“呵呵”笑著,十分親暱地把手放在了他的後背之上道:“來,賢婿啊,快代本公,有請五位評審貴客和你的恩師張幫主,一同赴宴敘話。”
“是,岳父大人,小婿遵命!”
孫克己機械而又謙恭得體地,向眾人躬身施禮道:“五位評審尊長,請隨岳父大人和小侄共赴酒宴敘話,也請恩師一同前往祝賀。”其言辭之間,已是完全以少東主的身份而自居了。
“嘁,瞧他這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
程文玉坐在臺下,只看得醋意翻湧,嗤鼻冷哼道:“這生米還沒做成熟飯呢,現在就這麼得意忘形的,未免為時太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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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嘛,這小子啊,今天不過僥倖而已,有什麼好得意的,哼!”
坐在他斜後方一桌兒的“奔天雷”秦壽福,因為和他的父親程家仁同為少林寺的掛名弟子,有著同門的淵源,和他素有往來,乃是多年的酒肉朋友,是以連忙應聲支援道。
“師父,他們倆的這話,好酸哪!”
吳莫呲牙一樂,低聲笑道:“分明只是嫉妒罷了!人家孫少俠,原本就是文、武兼備,贏得光明正大,憑的,可全都是真本事啊!”
“哼,什麼‘文、武兼備,贏得光明正大’?!荒謬、可笑之極!”
郭從謹撇嘴一笑道。
“怎麼,師父,聽您的意思,是說這個結果,弄虛作假了不成?”
吳莫大吃一驚道:“那對其他的人來說,不是太不公平了嗎?!”
“嗐,傻徒兒!但凡是天下之選,又哪兒有真正的‘公平’可言呢?”
郭從謹“嗤”的一笑,搖頭嘆息道:“不過是有人偷笑有人哭,大家都矇在鼓裡,跟著看個熱鬧而已!”
“可是,不會連那些負責主持、把關的評審們,也都瞧不出來吧?!”
吳莫仍然震驚得難以置通道。
“這就叫做:‘得人好處,須作啞’,佛曰:‘不可說、不可說’呀!”
郭從謹閉上眼睛養神,如此悠悠說道。
“各位嘉賓、各位高朋,我府今日大會,幸蒙天佑,喜得嬌客,故此,本公特命人在府外的樹蔭之下,廣搭涼棚,設下流水長席,以此來答謝諸位的盛情參與——”
那李益在臺上攀談已畢,先命李忠上前鳴鑼靜場,自己則對著臺下,拱手團團一禮,笑意盈盈道:“凡是今日在場的好漢,皆可不論長幼、尊卑,隨意入席就座,開懷暢飲,共享酒宴,不醉無歸!請!”
“多謝衛國公大人的盛情款待!”
“是啊,做不成人家的女婿,山珍海味、美酒佳餚地吃上一頓,也是美事一樁嘛!”
“走了、走了,散場啦!到樹蔭底下,喝美酒、擺龍門陣去嘍!”
武思誠和嚴乃佳等人,連忙站起身來,拱手應道。
“走吧,到外頭喝他一個痛快去!”
那孫守正父子見狀,便率先離席道:“咱們父子啊,也跟著品嚐一下兒,衛國公府的瓊漿玉液!”
於是,其餘的賓客們也都隨波逐流地,跟著前來接應他們的衛國公府奴僕,各自起身離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