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襲向阿梨右膝之上的“伏兔”穴。
“哎呦!”
阿梨目睹此狀,為了徹底平息她的怒氣,乾脆任憑那枚銅錢,“重重”地擊中了自己,摔倒在地,一聲痛呼道。
“阿梨姑娘!你、你傷到哪裡了?!”
朱振宇明知以她的功力,絕對不至於此,但正所謂情急關心、關心則亂,連忙奔向她的身邊,痛惜說道。
“朱公子,我沒事,你快站開一些,莫讓孫小姐不悅!”
阿梨哭笑不得地低聲喝斥了他一句後,這才搖搖晃晃地,起身施禮道:“孫小姐技藝精湛、手法如神,在下敗得落花流水,心服、口服。”
“獨孤姑娘,你不要緊吧?是否需要去往本小姐的閨中,更衣、敷藥呢?”
孫含笑於一時之間,不知是該得意還是失意地,黯然看著他們兩個人,故作姿態道。
“不必了,含笑妹妹,想我阿梨姑娘是何等的高潔之人,衣物髒與不髒,又有何妨呢?!”
朱振宇這才洞悉了阿梨的本意,是以明知孫含笑此舉,是希望能和自己單獨相處片刻,仍然冷冷說道:“咱們還是正經吃席,早吃、早散吧!”
“振宇哥哥既是這般著急,那正經的席面,想是等不及吃了,”
孫含笑又氣又惱地,冷笑說道:“小蘭,你告訴廚房,犯不著費心、費事了,直接送上‘豬’(主)食就好!”
“是,小姐!”
不一會兒,那些身著白衣的丫環們,便從廚房端來了幾盤兒餃子,小蘭將其中的一盤兒,重重地放在了朱振宇的面前,恨聲恨氣道:“喏,豬(朱)公子,‘早吃早散’來了,請用吧!”
“嗯,正所謂‘上車餃子,下車面’,阿梨姑娘,我看咱們倆,還是早點兒吃完,早點兒滾蛋吧!省得含笑妹妹看著我,心裡添堵。”
朱振宇哈哈一笑道。說著,嚐了一口餃子道:“咦,怎麼不是我素日愛吃的酸菜餡兒呢?”
“什麼?!朱公子,您今天,還嫌我家小姐,酸得不夠嗎?!”
小蘭眼睛一瞪,憤憤然地搶白他道:“我勸您和這位,阿桃還是阿杏兒姑娘啊,自己回家偷著樂就得了,莫要得意太過,欺人太甚了!”
“喲,含笑妹妹,貴府今天的樂隊班子,打擊聲部有點兒多呀——得,那我也不敢再討要醬醋汁兒了,只就著你這個小丫頭的冷言、冷語,湊合吃吧!”
阿梨無辜躺槍,此時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深感不安,但那朱振宇,卻是自幼和小蘭主僕說笑慣了,遂不以為意地自嘲說著,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隨後,見阿梨尷尬不吃,就又忍不住,嘴賤說道:“小蘭,阿梨姑娘她不甚喜歡餃子,你去給她,再拿幾樣兒甜甜的麵食”
,!
“你!”
“啊,孫小姐,我剛才瞧見貴府的金魚,色澤鮮豔、生龍活虎,養得很是精神,”
小蘭更加氣急,正欲發作間,阿梨便連忙打岔兒說道:“不知可否賜教,有何訣竅兒呢?”
“哼!”
孫含笑白眼相對,冷冷一哼道。
“哎,這個我知道哇,阿梨姑娘!”
朱振宇就含笑解圍道:“其實啊,也沒什麼特別的,就只兩點兒:這第一呢,是多換水;第二呢,是勤換魚!”
“嘻嘻嘻嘻嘻”
阿梨和那些在場的丫環、小廝們,包括孫含笑自己,都一時忍俊不禁地,齊聲笑了出來道。
“討厭!振宇哥哥,你就知道糟踐我!就連送我的香囊,也不曉得,到底是便宜給誰了!”
那孫含笑更是白了他一眼,幽幽說道。言畢,又乜斜著阿梨,暗戳戳地挑撥說道:“哦,對了,我怎麼聽說,你去年在洛陽,竟然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