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馬腦怪物緩緩現身出來,臉上的馬臉相當猙獰可怖,哪裡還有半分平日裡族神的姿態?
這時場中激鬥漸漸停息,死族戰士逐漸歸到人身馬腦身後,蘇明安、保保、蘇小藍等人也重新站到了一起,旁邊的如墨走過來,幫助簫明翰包紮傷口止血,同時口中低聲道:“蕭先生,你怎麼這般不把自己的性命當回事?你要是有一個好歹,虔黨怎麼辦?”
簫明翰此時眼中漸漸露出清亮,他輕啟唇齒想要說些什麼,卻最後還是嚥了回去。
如墨雖是簫明翰手下,但她對簫明翰有著不一般的感情,當年若不是簫明翰捨身救出如墨,恐怕如墨現在已經身首異處了,當他見到簫明翰半邊身子流血時,心突然很痛很痛,就猶如一把刀絞著她的心一樣,現在時下情勢緊急,如墨也只能隨便包紮一下,然後如墨低聲道:“蕭先生等一會兒還有激戰,你自己小心。”
簫明翰面對如墨的溫情似水,心中突然暖暖的,他點了點頭,低聲道:“謝謝你了。”
如墨笑了笑,走到一邊,站在楊槿的身旁,楊槿轉眼向簫明翰這裡看來,面上毫無表情,只是眼中卻似有光芒掠過。
前方的死族處,人身馬腦怪物面色冷峻,雙手緊緊握住武器“古銅鏡”,直握的手上青筋也冒了出來。
這一次夜襲面前這幫人,全是聽了妖族的饞言,但令他始料未及的是竟然被眼前這幫人重重的擺了一道,他粗粗這麼看了一眼過去,只一會功夫,死族已經是損失了三分之一的人手,而楊槿等人那邊,卻幾乎沒有什麼損傷,簫明翰被砍了數刀,倒似乎是受傷最重的一個。
蘇明安此刻望著前方死亡毒潭世代隱居的死族,目光閃耀,忽地低聲道:“蕭大哥果然神機妙算,小弟佩服!”
簫明翰忍著傷痛牽強的扯動了一下嘴角,道:“不過碰巧而已,日後還有諸多仰仗蘇小弟的地方,還望蘇小弟日後多多賜教喲!”
蘇明安微微笑了一下,而後遂即道:“不敢!”
就在兩個大男人互相謙恭之中時,保保一把推開了蘇明安,徑直站到了前面,他一雙小眼睛緊緊的看著前方的死族頭目,朗聲道:“真沒想到大名鼎鼎的死族,既然會為了一己之私,做出這麼卑鄙下流的勾當啊!也不怕天下人恥笑嗎?”
人身馬腦怪物一看到站出來的人影時,馬臉先是一驚遂很快就轉為了平淡,他大怒道:“再卑鄙也不及你們苗族分毫!真是想不到堂堂苗疆族人既然幫助外人!”
保保臉色變都不變,正氣凜然道:“我幫助他們是因為他們心性純良,哪像你為了自己僅有的私慾,儘可以做出違背常倫的事情!”
這保保年紀小於人身馬腦,但口舌銳利,幾句話就把人身馬腦怪物說的七竅生煙,大吼一聲,當先撲來,後邊死族戰士見頭目出手,也跟著紛紛殺出。
在這危急時刻蘇明安一把將保保往後扔去,而後三人聯合將暴怒的人身馬腦攔了下來,三人與人身馬腦立馬殺成一片。
本來以人身馬腦的修妖氣度,也沒這麼容易就被凡人之軀的保保所激,只是眼見死族僅存的一點實力此刻又白白損耗了許多,心痛憤怒之極;偏偏保保罵人不帶髒字,句句諷刺,縱然旁邊的夜鼠還保持著一點清醒,剛想勸阻,人身馬腦怪物已然衝了出去。
人身馬腦的怪物能在死族頭目之位上坐上千年之久,自然是有其真材實料,就算八百年前在毀滅苗疆遺址大戰中,深受重創,妖力大損,不過就算三人聯手,也斷然不是他的對手。
只是這種單挑的事情自然不會發生。蘇明安適才當中,簫明翰在左,如墨在右,這三個人是目前所處局勢之中妖力最盛的,他們不顧自身安危,奮死截住了人身馬腦,鬥在一處。
人身馬腦奮起妖威,雙手緊握,以一敵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