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池瘋了,他要殺我,你不阻止?”
夏臨淵眉頭一皺,看向主殿上的夏天羽,夏天羽閉目不言,意思很明確,無需干預。
張池說的不錯,樊雲對他來說可有可無,而張池是張之厚的親傳弟子,兩者如天上與地下之別,為了他不值得與整個締刀盟撕破臉。
夏臨淵知道人帝的意思後,“比賽繼續,這視為你與張池的個人恩怨,生死不計入決鬥之列。”
張池得意道:“小子,現在知道了吧,你沒有背景,誰會願意幫你,今天你是必死無疑,要怪就怪你惹了不該惹的人。”
樊雲笑道:“哼,堂堂大夏國的君主,人界帝王就這般德行,無視規則,玩弄是非。”
此言一出,震驚四方。
夏臨淵聞言,怒道:“放肆,我界之帝豈是你能侮辱,少年,不要太自傲。”
“我侮辱他,這是事實,不是嗎?作為一界之主,連公平都不能保證,他還有何資格做這一界之主!”
“給你一次機會,立馬跪下道歉,否則,我將你以辱君之罪,就地正法!”
“夠了!”
一聲宏大凌厲的聲音傳來,武臺上所有參賽者被一股無形的靈力束縛,無法動彈。
“好強。”
樊雲此刻真真切切感受到封帝境的威壓。
“少年,我念你初犯,可饒恕你今天所說的話,比賽繼續,若爾再出言不遜,後果你可知道?”,夏天羽肅聲道。
他知道自己確實是有違公平,但是他為了自己所謂的人界和平,維護四宗的秩序,也不能開口承認,只能暫時放樊雲一馬,他希望樊雲識趣,不要再繼續胡鬧下去。
舉辦中州武會的目,是為了揚人族之威,可不是讓其他三界的人來看笑話的。
樊雲知道夏天羽是在威脅自己,如果再說下去他的老臉也掛不住,說不定直接出手殺了自己,他現在可還沒有實力能夠獨戰帝階。
樊雲問道:“比賽是否公平,我可不管,我只想知道,現在張池想要置我於死的,如果我當面擊殺他,是否算違規。”
“哈哈……”
一個知道境的人說出這樣的話,讓在場的不少人紛紛捧腹大笑,就連樊程龍也不知道他哪來的勇氣。
但場上的樊可欣看看眼前的男子,卻給他一種格外親切的感覺,他真的很像自己的哥哥。
“是我太想念你了嗎?哥哥。”,眼淚浸溼了雙眸。
夏天羽笑道:“少年,你真的讓我刮目相看,我答應你。”
“張宗主,如何?”
中殿上的張之厚笑道:“聽人帝所言,我無異議,如果這位少年能夠殺了張池,我絕不會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