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去買,沒想到買回來,卻不見了她的人!”
騎著白馬,生得好像天仙一般的少女?!
馬元挑目看一眼百里塵,只覺這傢伙不是故意找茬,就是腦袋有問題。
“我沒見過什麼天仙,你到別處問去吧!”
應付兩句,他直接將百里塵打發走了。
“什麼事?!”君白衣挑起車簾,疑惑問道。
“那個少年在找人!”馬元簡單地解釋道,“天近正午了,您要不要尋個地方憩憩腳?!”
“桂花糕嘍,又甜又香的桂花米糕嘍,要甜就吃桂花糕,怕噎吃不了桂花糕喲,吃一次就不會忘喲……這位客官,買一塊給夫人吃吧!”
不遠處,賣米糕小販的吆喝聲伴著香蜜的桂花香味傳來。
夫人?!
君白衣的心中情不自禁地閃過一張精緻的小臉,那個小東西,好像真的很愛吃這東西。
吸吸鼻子,他輕輕向馬元揮去,“去,幫我買一塊桂花米糕!”
與乖張皇帝,擦肩而過!(20)
與乖張皇帝,擦肩而過!(20)
今日,這桂花米糕的小販,生意格外地好。
這邊君白衣的車隊剛剛離開不久,另外一隻騎兵開道的隊伍,也行進了鎮子。
挑著車簾,看著街邊那賣力叫賣的小販,紫色馬車內的燕陽揚聲下令停車,令侍衛去買了一塊桂花糕回來,這才繼續令馬車前行。
捧在那塊桂花米糕,燕陽的臉在昏暗的馬車內看不出清楚,一對眼睛卻是爍爍地閃爍著。
輕輕吸了吸那熟悉的甜香,他猶豫了一會兒,終於還是將那塊米糕送到唇邊,很小心很小心地咬了一口。
米糕出鍋已久,早已經沒有了溫暖。
入口,只是一片粘軟的甜。
慢慢咀嚼,小心嚥下,燕陽很快就將嘴裡的糕點吞入腹中,冰冷冷的米糕,吃到腹中,也是一片沉重的寒。
……
“你一定覺得很好笑,我這麼大的人卻被一口糕點噎到!”
“怎麼會呢,六王爺這叫真性情,身居高位,卻如此真誠,這樣的人已經很少見了!”
……
耳邊,不知道怎麼的,突然便響起許久之前的聲音。
燕陽張開的唇,卻再也無力去咬食那冰冷的米糕。
這些天來酗酒被折磨的胃,跟本就無力承受這樣的東西,只是一口,就已經牽扯起讓人心悸的疼。
他一直以為,這東西冷了熱著都是一個味道。
直到現在才明白,事情並非如此。
如今他再不會被一口米糕噎住,卻已經沒有能力去消化這樣的美食。
挑開車簾,挑手將手中剩下的米糕丟出車廂去,燕陽高聲下令,語氣中透著無盡地孤寂。
“起程!”
“桂花糕嘍,又甜又香的桂花米糕嘍,要甜就吃桂花糕,怕噎吃不了桂花糕喲,吃一次就不會忘喲……”
車箱外,小販的聲音遠遠地傳進來。
那聲音,彷彿穿過千山萬水,從時光的記憶中傳過來。
燕陽的胃又是一陣絞疼,抓起桌上的酒,他直接將灑壺的嘴對準唇間,仰首灌下去。
辛辣的酒液,如刀一般劃過喉嚨。
然後,過去、現在、未來……所有的一切就變成了一片混沌。
時隔四年,再相逢!(1)
時隔四年,再相逢!(1)
擺脫了百里塵這塊狗皮膏藥,獨孤月頓覺一身輕鬆。
略施小計,從一個穿金戴銀的紈絝子弟那裡騙來了一袋銀子,獨孤月荷包滿滿,又添置了不少必需之路,再次上路心情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