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君北寒堅定地點點頭,“我不想在失去在乎的人。”
鳳傾城手不由自主顫了下,他這算什麼?見自己第一面就陷害自己,後來又死纏著自己說是他的女人,眼下帶人殺到自己外公家,又說自己是他在乎的人?這算是表白麼?
“喂!女人!快回來!”鬼鬼見鳳傾城失神,攝於君北寒的冷眼,只能在床腳用兩條小短腿兒跳來跳去,“別被美男計迷惑啊!”
君北寒難得沒有揍鬼鬼,似乎對他所說的美男計很滿意。
鳳傾城卻抽出手垂下了頭,“那日在千閣寺的人是冷歌吧?”
“嗯。”
“白水住持是怎麼被你收買的?”鳳傾城聲音很平靜,聽不出情緒。
君北寒有些遲疑,鳳傾城抬起頭對上他的眼睛,“他與外公多年的交情,我不相信一個人會平白無故變節。”
“十年前我與你外公一戰之時,曾經將他斬落馬下,但當時我留了他一命……”
“十年前?我看你也就二十五歲出頭?那時你多大?”鬼鬼忍不住插話道。
“閉嘴。”鳳傾城對君北寒多大並沒有興趣,“然後呢?他就成了你的奸細?”
“那倒沒有,他也算是有骨氣的了。”君北寒搖搖頭,“不過他有一個兒子在北荒國。”
“原來如此。”鳳傾城冷笑一聲,“我就說還有什麼能超得過兄弟手足之情,你就是用他的兒子來迫他為你打探訊息?”君北寒自知理虧,只得乖乖地閉嘴。
“傾城!傾城!”鳳傾城還沒來得及說什麼,門外響起了辰慕的聲音。
“他是誰?”君北寒差點把這事兒給忘了。
“砰——”門被撞開,冷歌以一個極其不雅的姿勢撲倒在地,辰慕得意洋洋地拍了拍手,“就這點水平還跟我顯擺?”
趁著這個功夫君北寒已經重新戴上了面具。
“咳咳……”鳳傾城有些無語,“慕慕,你怎麼來了?”
“我這不是不放心你麼……哎!哎!”辰慕一見到君北寒坐在床邊不樂意了,“我說鬼鬼,你丫能不能發揮點魔獸的作用啊,他要坐那兒你就讓他坐啊?”
“你有本事你打啊!”鬼鬼不樂意了,瞪了眼辰慕。
冷歌愕然地看著床腳的鬼鬼,這……這玩意兒會說話?
“你先出去。”鳳傾城掃了眼冷歌,冷歌回過神來看向君北寒,見他點了點頭這才退出去關上門。
“傾城,他是什麼人?”君北寒警惕地看著辰慕。
“他……”
“我呀!”辰慕湊到床前,完全無視了君北寒殺死人不償命的眼神,“我跟小城城的關係可不是三言兩語說得清的,在寒射城的時候我們就在一起,在京城我們也在一起……對吧,傾城?”
君北寒的眸色越來越冷,鳳傾城撇撇嘴,“其實你見過他的。”
“我怎麼不知道?”君北寒一副捉姦的神色。
“你不記得我的啞巴婢女了?”鳳傾城好笑地衝辰慕眨了眨眼,這下君北寒臉色更黑了,“你怎麼能讓一個男人留在身邊。”
“這時我和傾城的事兒,關你什麼事?”辰慕挑釁地看著君北寒,君北寒袖下的手握成拳,紫色的靈力迅速凝聚,屋內的桌椅開始晃動。
“你幹嘛!”鳳傾城這下不樂意了,“要打出去打!”
“我……”君北寒眸色暗了下,握緊的拳又鬆了開來。
“他是我師叔。”鳳傾城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師……叔?”君北寒狐疑地看著鳳傾城,又看向辰慕,辰慕頗為風騷地撩了下頭髮,“怎麼,不服氣啊?”
“你師傅是誰?”君北寒忍不住問道。
“游龍金閣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