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死者極大的不敬了,如果還要解剖,那可真是罪過啊!還望大人三思啊!”高喜才也趕緊附和起來:“不能解剖啊!開棺已然是迫不得已之舉,若再行解剖之事,恐怕會驚擾到亡者的安息啊!”
喬晏殊微微皺起眉頭,略作思索後開口說道:“既然已經明確了死因,那就不必再進行解剖了。蓋上棺蓋,將死者妥善安葬,讓其早日入土為安吧。”
得到命令後的柳小山立即帶領著手下人迅速行動起來,他們齊心協力將沉重的棺蓋重新蓋好,並開始小心翼翼地把之前挖出來的泥土回填回去。
沒過多久,眾人處理完這些事情後,便一同返回了村口。
就在這時,只見修炎如同抓小雞一般,一手一個,輕輕鬆鬆地拎著兩個人出現在了大家的眼前。
其中一個是年紀大約十五六歲、模樣青澀的少年;另一個則是高大山的遺孀——一個頭發略顯凌亂、面容憔悴的女子。
修炎來到喬晏殊面前,恭恭敬敬地躬身行禮並彙報道:“大人,按照您的指示,人我已經順利抓到了。”
周圍圍觀的村民們看到這一幕,頓時騷動起來。有人忍不住低聲驚呼道:“那不正是高大山的婆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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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人小聲嘀咕著:“好像是叫周氏來著”一時間,各種議論聲此起彼伏,原本安靜的村口瞬間變得嘈雜起來。
只見柳小山深吸一口氣,然後將全身的力氣都匯聚到喉嚨處,猛地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大喊:“肅靜!若再有誰敢驚擾大人辦案,一律以擾亂公堂之罪論處!”
隨著這聲怒吼響起,原本嘈雜喧鬧的現場瞬間變得鴉雀無聲,甚至連一根針掉落在地的聲音都清晰可聞。
此時,喬晏殊面沉似水,神情冷峻而嚴肅,目光如炬地盯著跪在地上的周氏,冷冷地質問道:“周氏,本官問你,你因何出逃?那高大山究竟是不是被你毒殺的?快快如實招來!”
周氏聞言,先是渾身一顫,隨後顫巍巍地從地上艱難地爬起身來,然後又恭恭敬敬地跪坐在地上。她微微顫抖著伸出手,輕輕捋了捋散落在耳邊的幾縷碎髮。
就在這時,少年突然衝上前去,張開雙臂緊緊護住周氏,並大聲喊道:“我娘沒有殺人,你們休要冤枉她!”
少年的這句話猶如一道驚雷,在眾人耳畔炸響,在場之人無不瞠目結舌、驚愕萬分。
要知道,那高大山並無子嗣留存於世,然而眼前這個少年竟然口口聲聲稱呼周氏為娘。一時間,各種猜測和議論紛紛四起,人們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站在一旁的高大春更是覺得自己的腦袋裡彷彿有無數只蜜蜂在嗡嗡亂撞,心中暗想:這周氏莫不是揹著弟弟給自己戴了一頂綠油油的大帽子不成?想到此處,他怒不可遏地指著少年吼道:“你剛才叫她什麼?”
:()躺平的女仵作破大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