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德聽到這裡,一顆心幾乎要蹦出來了,不由自主地插了一句:“是那些神社的傢伙乾的?他們想謀財?”
說完這句,他才想到波塞冬說起這件事時,情緒極為不穩定,急忙閉上嘴巴。波塞冬這一次卻面無表情的看了卡德一眼:“不是,那個執事看我母親長得漂亮,動了邪心!”
卡德訕訕的避開他的眼光,這種事情,任誰說出來都是一件極為尷尬的,不但說的人尷尬,聽的人也不好過。隨即,一絲疑慮升了上來,自己與他初次見面,他為什麼會對自己說這些**的事情?
波塞冬透露這件讓兩人都有些不自在地事情後,沒有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繼續下去,接著說道:“當時我嚇壞了,兩個黑影站在那兒,其中一個手裡提著一根棍子,手裡提著棍子那人,從身材看得出來,就是白天的那個執事,把我父親打暈之後,他有些焦躁的說道,還有一個小的,趕緊解決掉,不能留活口……”
砰一聲,卡德狠狠的擊在旁邊的地上,憤怒喝道:“這些神棍,***簡直是……簡直就是一群畜生!”
波塞冬看了卡德一眼,緊繃的臉色稍微和緩了一點,點了點頭:“嗯,確實是神棍……繼續說吧,另一個傢伙朝著我撲過來,突然母親出現在門口,她一把抱著那個傢伙的腳,大聲叫我快跑,我當時嚇呆了,根本沒有半點反應,那個人狠狠的一把甩掉母親,然後朝我奔過來,手裡拿著一柄亮晃晃地刀子,這個時候,我才反應過來,轉頭就跑,只覺胸口一疼,啪一聲就摔在地上……”
波塞冬停了下來,緩緩揭開左邊胸部的衣服,他的衣服經過剛才的混戰,已經破爛不堪了,只是稍微扯開一下,就看到他胸部有一道長長的疤痕,面板外翻,還能看得出當時受地傷嚴重之極。他指著傷痕說道:“我的心長得偏了,要不然當時這一下就令我死去,不過那個傢伙看見我倒下之後,立刻把注意力轉移到母親身上,兩人拉扯著母親進入了房間裡,我就那麼渾身冒血躺在地上,旁邊是我地父親!”
卡德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那你是怎麼逃脫地?”
波塞冬面無表情,手裡咔嚓咔嚓捏著樹枝,過來一會之後才淡淡說道:“當時我受傷極為嚴重,即使沒刺中心臟,如果憑我當時的身體,任血流下去,只怕也是死路一條,不過不知怎麼地,我當時沒有昏迷過去,反而頭腦比平時都清醒,聽著母親在裡面的呼救聲,我咬著牙,費力的朝著外面偷偷的爬出去,我知道,憑我一個人,是萬萬敵不過兩人大人的,所以我想出去呼救。不知爬了多久,我穿過了一個房間又一個房間,期望能夠發現有留宿的別的人,這個時候,身後突然傳來兩個畜生驚恐的叫聲:那個小孩,他……他爬進禁地了……”
波塞冬微微喘了口氣,露出一絲譏諷:“在神社裡有一個禁地,這原先我就知道的,是在供奉的神像左邊的一間小屋子裡,當時我已經爬到門口,後面一陣風聲傳過來,我知道是那兩個傢伙,我奮力往門裡一竄,跌了進去。”
卡德聽得有些心驚膽戰,嘴巴動了動,卻沒有問出聲來,波塞冬看見他的表情,微微點頭道:“我知道你想問什麼,那些傢伙既然在神社裡都作出這些齷=》的事情來,怎麼還會在乎什麼禁地?是的,當時兩個傢伙似乎在門口嘰嘰咕咕說了幾句什麼,然後腳步聲朝著門這邊走來,我身上已經沒有一絲力氣了,驚嚇之下隨手亂抓,突然間抓到一樣東西……”說到這裡,他手上出現了那根雙節棍,盯著卡德淡淡的說道:“當時我抓到的就是這個,那些情急之下,就算抓到一根稻草,我也絕不鬆手,我身上的血越流越多,漸漸的把這個棍子都浸溼了,黑影一閃,兩個傢伙衝了進來。不過他們的樣子似乎有些猶豫,其中一個顫聲說道:‘這裡據說有些古怪,咱們……’,他的話剛說完,我感覺到手裡的棍子似乎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