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點地那種覺!”
波塞冬又苦笑一下:“不過。我卻能知道我身體有另外一個‘他’!”“啊……”卡德微微有些吃驚。不由又走近了幾步。走近之後才發覺有些不妥。想了想。還是挨著波塞冬坐了下來。
“你能夠感覺?”
波塞冬輕輕嘆息:“是啊。不過以前從來沒有出現過像今天這種完全失去記憶地事情。以前地時候都是。我就像一個外人一樣清清楚楚地看著他控制我地身體。而我則徹底失去對身體地控制。就那麼眼睜睜地看著。”
“這東西到底是什麼?你什麼時候發現這樣地情況地?”卡德好奇心升了上來。一連提了兩個問題。
波塞冬看了卡德一眼。低著頭伸出雙手凝視著。半天沒有說一句話。卡德見他神態有些奇怪。生怕他身體那個東西又竄出來了。小心地朝著後面挪動了一下身體。緊張地盯著他地表情看。一旦發覺不對。立刻遠遠避開。
幸好波塞冬沉思了片刻之後,搖了搖頭:“我也知道身體裡到底是什麼?這個東西已經幾乎跟隨了我一生……”
“在我很小的時候,隨著父母到神社……”他看了一眼卡德解釋了一句:“咱們默克國的神社,就相當於你們亞特蘭斯帝國的神殿,裡面供奉了受到民眾信仰的神靈,哼,信仰真不是一個好的習慣。”他提到神靈二字的時候,表情有些猙獰,咬牙切齒的吐出這兩個字。
卡德猜到大概他說的到神社裡這件事與他此刻身上的事情有關,精神高度集中起來,也不插言,靜靜等他說下去。
波塞冬咬著牙低聲嘀咕了幾句之後,繼續說道:“那時候我體弱多病,童年幾乎都是在病痛中度過來地,父母對神靈極為敬畏,母親尤其是一個神靈的狂熱信仰者,在我九歲的時候,我清清楚楚記得那一天,當時媽媽抱著我,乘坐著馬車,來到吉特城裡那個神社,拜完神靈之後,按道理就可以離開,不過當時那個神社裡的執事卻讓我們一家人留在那兒住一晚上,說是這樣才得到神靈的關照……”
這個時候,他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突然間一拳狠狠的打在地上,大聲喝道:“我去他媽地神靈的關照,神社地那些傢伙根本不是人!”他的情緒極為激動,臉色漲得通紅,雙手胡亂地打著地面,只打得塵土飛揚,地面很快就被他打出一個深深的坑來。
卡德看他的樣子,似乎懷著無盡的傷痛、憋屈,不由好心的提醒了一聲:“事情都過去那麼久了,您也成這個樣子了……”
波塞冬倏然轉頭瞪著他,眼光凌厲之極,卡德嚇了一跳,不由暗暗戒備,波塞冬看了片刻之後,眼光漸漸變得柔和起來,卡德趕緊說道:“既然你不想說,那就算了,咱們回去吧!”如果波塞冬又因為提起往事變為剛才那樣,那可不是卡德希望的,相比較好奇心來說,自己的命更重要一點,那個奇怪的傢伙,卡德根本沒有半點把握對付。
波塞冬點了點頭,隨即又搖了搖頭:“不,這些事情憋在我心裡幾十年了,不說出來的話,壓著難受,你是一個武者,而且不是本國的人,說給你聽聽倒也無妨,在默克國,我根本不敢說出來!”
為什麼不敢說出來?憑波塞冬在默克國的威望,還有什麼不敢說的?卡德雖然有些奇怪,不過沒有提出來,別人想告訴你地,他自然會說出來,他不想說的,你去問的話,就難免有窺伺別人**的嫌疑,這不是卡德的性格。
“當天晚上,留宿在神社裡,神社裡專門有為虔誠地信徒留有一些房間。半夜的時候,我尿急醒來,母親是個虔誠的信徒,認為在神社裡排便會對神靈不敬,所以讓父親帶著我倒外面去……
夜深了,整個神社裡陰沉沉的,顯得有幾分嚇人,父親雖然對母親的要求不滿,不過還是帶著我到神社外小便,等我們回來之後,走到房間門口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