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高屋建瓶的熟悉國家事務,然後再外放地方做副縣級官員,一步步重新升遷回中央朝廷,
這跟明朝有很大差別,大明的這群頂級進士,直接被扔進翰林院裡。一甲三名,就是編書、讀史、輔佐內閣或制嫩房政務、給皇帝太子上課講經之類,然後就等著熬資歷升遷,透過詹事府做跳板,升為侍郎、尚書、閣臣,而大明的庶吉士,最厲害的做科道言官,次之在翰林院熬資歷進六部,最次的也是外放地方做知州。
張和張居正都對這種現象很厭惡,其中張特別剛,曾把某屆庶吉士,大部分都扔到地方去做官,
然後得罪了一大堆人。於是,張披各種黑,甚至在《明朝那些事兒》裡成了反派,
庶吉士考核結束,新科進士們的去路,基本就已經定型了,
為了表現自己,他們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給皇帝上疏言事兒,提出自己對國家政策的想法。
“這個崔文秀有意思,“趙瀚笑著,”一個朝鮮籍官員,硬朝鮮自古為中華疆土,請朕先把鴨綠江以南的三個道收回,那是大元朝的故土哈哈,倒是忠心得很。“
李香君:“番邦士子,自要表現激進一些。
趙瀚又拿起另一份奏疏,只看幾段,就眉頭緊皺,問道:“民間有很多女子纏足嗎?
李香君回答:“臣幼時還少見,只聽鄉里有貴女纏足。後來慢慢變多了,特別是被賣入青樓,青樓女子多有纏足者。臣被族親賣出時,已過了纏足的年紀,但還是被媽媽逼著纏了足。”
趙瀚低頭瞧去,道:“看不出來啊,”
李香君:“並末纏得太狠。”
“你脫鞋來瞧瞧。“趙瀚顏為好奇。
李香君臉紅道:“在這裡嗎?“
“對。”趙瀚點頭。
旁邊的女官和宮女,紛紛埋頭竊笑,負責起居注的丁世經連忙,
趙瀚讓宮女搬張凳子來,李香君坐下除鞋脫襪。
趙瀚伸手捏住她的腳,抬起小腳仔細檢視,大腳趾是完全正常的,其餘四個腳趾,顯得略小,並有些內扣的樣子。整體來,不算畸形,基至還稍微有些異樣美感,
趙瀚問道:“如今的纏足,有那種傷及筋骨的嗎?”
李香君已經羞得滿臉通紅,胸口也緊張起復,回答:“確實聽人過,有些人家為了三寸金蓮,讓幼小女童變本加厲纏足,嚴重者會扭傷骨頭,甚至是脫臼以後任其畸形生長。“
這種情況多嗎?”趙瀚問道。
李香君搖頭:“似乎不多,
趙瀚拿起那份奏疏,嘆息道:“如今卻是越來越多了、“
這份奏疏,是浙江進士毛蕾寫的,痛斥裹足越來越流行,而且還越來越騎形的現象,請求皇帝下令全國禁止女子纏足,
纏足風氣的形成和蔓延,跟程朱理無關,跟滿清統治也無關。
朱熹沒有談論過裹腳的事情,但他的再傳弟子車若水,卻痛斥女子裹腳現象,並且裹足源自漢唐純屬扯淡,
滿清入關之後,也多次禁止纏足。結果越禁越普遍,最後只能不了了之,到了晚清,連滿族女子都開始著纏足。
可以透過西方傳教士的視角,來看待纏足這個現象,
明末的利嗎竇,對纏足不感到驚訝。或許是明末的纏足,還不那麼畸形,尚在可以接受的範圍內,
而到了乾隆年間,英國使臣馬嘎爾尼訪華時,這個英國人就顯得很震驚了。他經過調查詢問,得知纏足是上流婦女的風尚,下層女子為了方便幹活,纏足的非常少,且南北各省都差不多,但是,距離北京越近,普通女子纏足的就越多,已經成了一種追求身份和時尚的行為。
從馬嘎爾尼的記錄,可以推測兩點:第一,纏足在乾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