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聊了。這也有和您聊得來的,不如------”
沒想到,被嚴露一口回絕,“我習慣於一個人住。人您派去希爾斯那邊吧。我幫她們點梅香小姐。”說罷,一塊金條不知從哪裡冒出來,敲在桌上,咚咚響。
上樓,穿過不知多少屏風和格柵,終於來到那繡窗的房前。大家先進,柳碧在最後。看到那珠簾那繡被,那桌子那酒壺,柳碧跨過門檻時,不由得欠了欠身。
“柳碧,這床真軟哩!”彤在繡被上跳來跳去。柳碧本來懶鬼一個,啥都不幹,現在卻一反常態,輕拉起錦簾,侍立在桌子一側。
“好熟練啊!-------嗝!你不會以前就是這裡的人吧?”安娜酒喝得微醉,大放厥詞,只見得柳碧身子一振,隨即坐了。
“我------我只時看這裡東西貴重,弄壞了可就完蛋了。”又眼睛一瞟,只見希爾斯靠著窗欞玩單機遊戲,才鬆了一口氣。
即使是春天,夜還是有些微涼。只見樹影婆娑,微風拂動,偶有青色的小鳥落在床欞邊,希爾斯床邊的沙幕被風吹動,小鳥趕忙飛走了。
說實話,即使之前宿舍裡的陳設再豪華再舒服,自然也遠遠比不上這裡的錦簾繡被。大家背靠著背,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咚!”一聲悶響,房門被幹脆地踹開。只見嚴露扶著一個一身錦繡的女子進房,女子手中還抱著一個琵琶,坐在桌旁木凳上,不緊不慢地彈起來。
柳碧身體一顫,她認識那女子是誰,已用被子矇住了臉。
在琵琶聲中,嚴露叫道,“明天開始,我將對你們進行單獨訓練。希望你們不會被折磨死。”
:()真的是最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