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的公主,就只能帶著她逃了。”
“這樣一來,侯爵想不和他解除父子關係都不行!”金髮青年聽著聽著也興奮起來,“那你就成為福特曼家唯一的繼承人。只要我們再實行之前的計劃,福特曼家的財產就唾手可得了!”
“全中!”比利大聲的笑了。
“你真是個可怕的傢伙!”
“如果你在十三四歲地時候就被父親從家裡趕到一個荒蠻的,到處都充斥著無粕、強盜和騙子的地方,你也會變的可怕起來的。”比利的神情漸漸變的猙獰恐怖。
維綸的確像比利所說地那樣。無法抵擋侯爵給他地壓力,只能無奈的向侯爵低下了頭。不過侯爵對維綸的瞭解也一點不比他的小兒子少。在離開維綸地房間之前,侯爵十分明智的帶走了那位冒牌地公主。他把她軟禁在自己房間旁邊的房間裡,然後又讓兩個體格強壯地僕人看守在門口。
答應侯爵的話剛剛說出口,維綸立刻就後悔了。可是侯爵卻連反駁的機會也沒給他留下就帶著他的心上人走了出去。六神無主的維綸這時候唯一能想到的,也只有那位無所不能的威廉了。他覺得自己一刻都不能等下去,立刻用最快的速度衝出侯爵府邸,在不遠處的馬車行租了一輛出租馬車。按照威廉留給他的地址。心急火燎的飛奔過去。
不過這時候,威廉卻並不在旅館裡。看到空空如也的房間,維綸只好坐在旅館的沙發上焦急的等待著。
“維綸?”剛刑大采購完畢,走進房門的威廉看到坐在沙發上的步兵隊長。
不由得驚訝的叫了一聲。
“是的,是我!威廉!我們遇到大麻煩了!”步兵隊長緊皺著眉頭。鬱悶而又焦急的看著威廉。
“哦?”威廉給福特曼伯爵倒了一杯水,讓他稍微冷靜下來。
“原來今天上午。我父親的那個朋友來找他談的竟然是一門親事。圖卡侯爵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要嫁女兒,所以父親為了他的生意,打算逼我把圖卡侯爵的女兒娶過門。現在公主被父親軟禁,我實在沒辦法,只好來找你了。”
“是嗎?”威廉的表情也嚴肅起來,“你父親和圖卡的關係不是一向不好嗎?他們怎麼會聯姻的?”
“我也不知道啊!就是今天上午柳卡斯來栽父親談了一會,他們就決定了。”福特曼伯爵哭喪著臉,哪裡還有半分在北方兵團時兵團長的風采?
“好吧,你讓我想想。”威廉沉默了一會兒,然後他邊思索著,邊向福特曼發問,“這件事情實在是透著古怪。圖卡怎麼會突然那麼著急要嫁女兒呢?還有就是,昨天還一點訊息都沒有,可今天竟然就傳的滿城皆知了,而且結婚的物件是仇人的兒子也毫不在乎……”
威廉的思維轉了一個大彎,準確的命中了問題的另外一個關鍵。連比利也沒有考慮到的問題,威廉的分析卻一語中的。
“對呀!”福特曼伯爵就如同看到了希望般,一下精神起來。
“是什麼會讓一位可以隻手遮天的行省長無奈到需要把女兒嫁給仇人的兒子呢?”威廉面帶微笑,繼續分析著,“唯一的解釋只能是他女兒有了私情,而且與她私通的物件是個不堪入目的傢伙。可這些雖然足夠讓圖卡憤怒,卻還遠遠不夠,如果想讓他焦急到希望在一天之內就把女兒嫁出去,原因就只能是……”
“他女兒懷孕了!”福特曼伯爵睜圓了吃驚的眼睛,在威廉石破天驚的分析之後忍不住大喊了出來。
“對,就是這樣。”威廉站起身來,在房間裡來回踱步。微微皺起的眉頭表明,他正在努力的思考著一個十分重要的問題。維綸看著威廉在房間裡走未走去,卻連大氣也不敢出一口,生怕打擾了他的思路。
在繞著房間走完幾圈之後,威廉終於停了下來。“這是個很好的機會。”他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