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輝神不會拋棄任何人。”不遠處的卡門大聲的對龐厄說,“它只是給他們考驗。”
“唏望如此。”龐厄深吸了一口氣,振作起精神,“威廉,你應該清楚現在的情況,我就不多說了。‘那位’有什麼打算?你清楚嗎?”
威廉搖了搖頭。
“龐厄,我們給他的時間太少了。他和‘那位’接觸才只不過幾個月,不可能這麼快就得到信任的。”卡門幫威廉解釋道。
“好吧。”龐厄露出明顯的失望來情,不過他很快又恢復了平靜,“反正我早就有所準備。威廉,你得去見他。告訴他,我有充分的證據證明,情況比他想象的要糟糕的多。很抱歉我不能向你透露的更多,想辦法讓他答應見我。
我全都指望你了。”
龐厄與卡門期待的看著威廉,讓後者感到十分困惑。很明顯,龐厄所說的“情況”與聖都的局勢並不是同一件事。
難道說那個三國同盟打算聯合向光輝聯盟進攻麼?在皇帝還沒有正式和教會翻臉之前,他們應該沒有那樣的膽量吧。就連鼎盛時期的希沃帝國也被光輝教輕而易舉的擊倒,三國聯盟表面上雖然強大,可如果把互相之間的猜忌和牽制考慮進去,他們還比不上當初的希沃帝國。
“好吧,我儘量。”威廉聳了聳肩膀。他當然明白自己沒辦法向龐厄保證什麼。一起沉默了幾秒鐘之後,龐厄叫來一名教士,讓他帶威廉到客房與思念他已久的米爾小姐見面。
四個月的教會童話並沒有讓米爾產生太多變化,與威廉重逢的時候,她依然像威廉離開的時候一樣——溫柔,美麗而且有一點多愁善感。
原本在走進米爾房間的時候,威廉還期待著一個熱情的長吻,不過眼淚讓威廉最終不得不先用好言好語安慰這個讓他十分同情的姑娘。等到威廉終於讓米爾停止哭泣的時候,門外又走進了幾個惹人討厭的教士。
在他們出人意料的走進米爾的房間之後,威廉和教士不約而同的打量著對方。領頭的傢伙穿著一身祭祀的黑色長袍——如果不是這樣,威廉大機會把這個打擾他與米爾親熱的混蛋從房間裡扔出去。
“想必你就是威廉·瑞納伯爵吧。”祭祀的臉上似乎就寫著“冷漠”兩個字。
“我是。”威廉十分輕鬆的回答。祭祀的態度讓他非常生氣,在他未經許可就破門面入的時候威廉就下定決心,要給這混蛋一點臉色看看。
“法艾特主祭想見你。”祭祀向旁邊走了一步,示意讓威廉跟他一起離開。
“如果法艾特主祭想見我……”威廉的臉上掛著笑容,“就讓他到這裡來。”
祭祀很顯然從來沒有被這樣對待過,威廉地話一出口。他呆呆的看了威廉很長時間。“你是在違抗法爾特主祭的命令,伯爵閣下。”等祭祀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立刻用十分憤怒的語氣說。
“哼!”威廉臉上的笑容充滿了諷刺,“你錯了,祭祀先生,我不是在違抗法艾特主祭的命令,而是在命令法艾特主祭到這裡來。”
在貴族中間,毫無勢力的威廉地確不得不做出姿態。儘量不得罪任何對他有用地人。可是在教會里,威廉才不會在乎什麼主祭、祭祀。且不說他背後有敷皇、龐厄和卡門撐腰,僅就他是皇帝內閣中重要一員這條,教會便沒辦法拿他怎麼樣。而且對法艾特擺出強硬的態度只會讓皇帝和龐厄更加堅信他的立場。
威廉當然不再有絲毫顧忌。
“你怎麼敢……”祭祀的臉色瞬間變地鐵青,跟在他身後的兩名教士露出驚恐地表情對視了一眼。
“你怎麼不先問問法爾特怎麼敢命令我?”威廉冷冷的打斷了祭祀地話。
“光輝教什麼時候給主餐命令伯爵的權利了?法艾特主祭是不是想借這個機會讓我把這項新的規定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