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坐一人,寶劍青衫,下巴處一撮小黑胡,竟然是昨日喝酒吐的死去活來的天賜!也不知為何突然追來攔住去路。
離思光一見是他,不耐煩的跳下馬車,嘴裡嚷嚷著,“喂,你喝多了不好好的睡覺,跑這幹什麼?是不是想送送我們!”
天賜翻身下馬,面色鐵青,手一指離思光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呵呵!怎麼,喝了一頓酒現在才想到問我的名字?想報仇嗎?等日後練好了酒量在來找我離思光!”
“烈焰刀離思光?”天賜臉色一沉,凝重的說道。
“恩!?你認識我?”離思光歪著腦袋看著他。
“哼!的確是找你有仇,但不是喝酒!是要你的命。”天賜怒哼一聲,殺機突顯,單手一揚寶劍掙鞘而出,四射的沖天劍芒似乎已經遮住了烈日,正正的懸在天賜的頭頂。
“嗨!什麼東西?說動手就動手!”離思光怪叫一聲,轉身從包袱裡拔出長刀,刀柄處血紅的寶石閃閃發光。
天賜定睛一看那把長刀,雖未見過這把烈焰刀,但今日一看便一下認定,“果然是你,那你旁邊的那人就是從死地走出來的吧!今日,誰也別想活著離開這裡!”
“等下!這怎麼回事?”石驚天不明覺厲,跳下馬車擋在兩人之中。這天賜昨天晚上還好好的,今天怎麼一路追來說變臉就變臉,張口閉口要打要殺的必是有什麼緣故。
“就讓你們死個明白!你們可是要前往劍閣?”
“正是!”
“可是因為幾日後關於霧靈山殺害劫持劍閣弟子的大會而去!”
“的確!”
“那還有何話說?”
“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說起話來也冠冕堂皇,原來也是和那十大殺手同流合汙之人!今日我就來會會你!”離思光聽到這眼睛一立,心中已然認定這天賜是和殺手同流之人,轉頭對石驚天說道,“護著紫繁姑娘下馬車,我來看他有何本領!”
石驚天也沒想到劍閣之人也會如同殺手一般被人重金收買,同樣不知什麼原因,受何人指使阻止去劍閣!問了也是白問,轉身扶著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的紫繁下了馬車,走到路的一旁。
“大哥小心點,估計這個人不好對付!”石驚天的關切的說道,想起馬賊來襲那日暴長的劍氣精準的切斷木樑,想必也是高手。
“放心吧!對付他綽綽有餘!”
“廢話少說!”
天賜早已按捺不住,單手一揮寶劍帶著丈長的白芒以迅雷之勢直劈而下。空氣似乎都為之滯納!
身形未動,只是手一揮之間,便有如此氣勢,暴長的劍氣無限增長了寶劍的長度,那裡還是柄米長的寶劍,如同天降神器一般氣勢凌厲。
來的如此突然又迅猛,離思光明知那劍氣如同寶劍一般鋒利,硬拼可不是什麼好辦法,一個側翻躲過。
駿馬受驚,調頭就朝著路邊跑去,劍氣襲來馬車摧枯拉朽一般被正中切的粉碎。沒有了馬車的束縛,兩馬策蹄狂奔,朝著矮樹林中跑去。
好強大的劍芒,這就是靈劍之境,揮手之間便有著開天之勢。而人卻還在幾米之外一步未動。
即使如此,便不和那寶劍相持,近身纏鬥我看你天賜還能如何。離思光心念一定,一個前滾揮著大刀就朝天賜雙腿斬去。
離思光速度和矯捷程度按理應該遠高於劍閣之人,若是被近身纏鬥,天賜必敗無疑。
可是他快,那寶劍更快,天賜翻手一橫,手勢到那劍芒就緊跟而到,貼著地皮就橫斬而來,一時塵土飛揚,略大一點的石頭都被切的粉碎。
哪裡還顧得前撲,只怕人還未到天賜身前,自己已經被橫切成兩半,離思光翻滾中雙腳用力一蹬,身子凌空而起堪堪躲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