裔。
甚至還有一名女子幽魂,聲稱來自於根達亞文明的穿越者。
興許是由於被禁錮關押太久,以至於魂識渙散,意識模糊。
直到臨消散前,想必是迴光返照才說出有用的資訊,希望墨黑若是有緣,能看望其子名叫丁鯢。
並留下一顆珠子,希望墨黑能夠代為保管,其內有一絲精魂,只有其子才能夠堪破感應。
對於這顆珠子,就好似一顆不存在的魂物,頓讓墨黑有一種似曾相識之感。
就好似那丁玉白,在那天星碎地秘境裡曾給自己的蟠桃。
“丁鯢?那會是誰?等等根達亞文明?難道是?”
獲得這麼一顆猶似魂物光珠的墨黑,將此珠託於掌中,左右端詳之下,立時有所想起。
“咦,小朋友,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小鯢。”
“……”
墨黑思緒如潮,追憶當中,只得暫且將此珠,珍而重之,好生存於儲物戒指當中。
畢竟,此珠能夠得以存留至今,未被剝奪,定有其非比尋常,逆天之處。
“想來應該就是那名,不知善惡為何物的小男孩了?”
思緒迴轉,墨黑已將此珠妥善保管,同時也隱隱感到天色漸明。
“還有一間,得抓緊時間,趕快才行了。”
墨黑不及多想,拖著身心俱疲的身體,連忙來到僅剩最有一間,尚有冰封屍體未被火葬解脫的囚牢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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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了定神,墨黑一手持著靈石汲取靈力,恢復精力,一手按在冷冰冰的囚牢柵欄之上,順著陣紋,逐一破解這囚牢的禁錮陣法。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度過,夜色褪去,夜黑風高的冰神山,天邊漸漸泛起了魚白肚。
“真是該死,這怨念雪精果真厲害,連血遁符都甩不掉。”
此一時刻,亡命奔逃當中的司空玄,切身感到深深絕望。
就在不久之前,竟是來自天靈界的雨柔,在這怨念雪精窮追猛打之下。
憑藉著七陽落雨傘抗下致命一擊,只得頗為不甘使用傳送符,當機立斷傳送出這冰神山。
這也只因,倘若小命不保,這有助於九品築基的天一泉池,又有何用?
此刻被追殺得退無可退,逃無可逃的司空玄,一手死死拽著傳送符,一手緊緊握著一面猶似銅鏡的盾牌,仍在苦苦支撐。
不到萬不得已,司空玄定然不想就此一無所獲,無功而返。
在此刻司空玄心裡,對那墨蝶怨恨之念更深,倘若不是此人,自己又豈會如此疲於奔命?
無論自己是否能夠險象環生,這筆賬都要算在那可惡的墨蝶身上!
“嗷……”
“嘭!”
伴隨著一聲怒吼咆哮,這頭猶似一尊青面獠牙魔神的怨念雪精,一拳揮出,直擊亡命奔逃的司空玄後背。
這也所幸司空玄所持的銅鏡盾牌,乃是一件偽先天靈器,其防禦力十分驚人。
饒是如此,但這面銅鏡盾牌,還是被這頭猶似一尊魔神的怨念雪精,擊得差點脫手,且兀自顫鳴不止,裂痕更深。
“噗!”
雖是及時抗下了這致命一擊,但這一拳之威,還是讓司空玄,難以抑制,再次噴出一口鮮血。
身體不受控制倒飛出去,狠狠撞擊在一面殘破的矮牆之上。
“可惡!那該死的墨蝶,我司空玄定饒不了你。”
面對這尊怨念雪精朝著自己一步步逼來,司空玄深知無力迴天,只能頗為無奈,準備啟用手中這張傳送符,就此無功而返。
恰在此時,這尊猶似魔神的怨念雪精忽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