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金鵬心下變多了一份提防,知道這矮個子武功猶在姓辛的之上,而自己剛才使出絕招也沒能將那人制服,現在以一擋二,勝券已經不在,此時兩個兒子已被趟子手扶回,推在人群之中,顯然不能再戰,不由得暗暗叫苦,準備力敵二人。
那姓李的矮子道:“韓老爺子,咱們其實是井水不犯河水,我們只要那姓左的人頭一用,你看能否行個方便?”說罷呵呵一笑,韓金鵬原來以為他們只是一群劫財的搶匪,先下聞聽此言,似乎是向著左修然而來,只是不明白左修然何時會與這些江湖中人解下這麼深的樑子,非要去左修然姓名不可。但是自己與左修然世代交好,此時又是有言在先,要保的左修然一家周全,難道鎮定鏢局的牌號盡然如此不濟嗎?於公於私都不允許他有絲毫退卻之心,想罷此處,哈哈笑道:“老朽不才,想取左兄的性命倒也無不可,只是有個條件” 說罷向後一步,退在左修然身前,橫刀一立,白鬚飄灑前胸,煞是威風,續道:“先取了韓某的項上人頭再說!”乃姓李的道:“韓老爺子如此不知進退,兄弟們有要事在身,恐怕要有得罪的地方了。”韓金鵬不再答話,轉身對左修然低聲道:“左兄,今日遇到的恐怕不是尋常的盜賊,兄弟我今天就是豁出去老命,也要保兄長周全,只是世事難料,萬一我有個閃失,只怕… …兄長你要事機行事,若有機會,只管和家人趕快逃脫。”左修然道:“兄長此言差矣。你是為保我一家老小,一旦有失,我若逃走,只怕為世人所不齒啊。”韓金鵬海待再說,那姓辛的已經又殺了過來,韓金鵬向前相迎,這次以懷了必死之心,出招之時已是招招強攻,只求速斃對手。姓李的小個子縱身一躍也加入團戰,手中一對判官筆上下游走,近身挺刺,他身手頗為迅捷又是生力,韓金鵬一面一面迎戰姓辛的快刀,一面又要躲避姓李的近身遊鬥,剎那之間險象環生。那姓辛的哈哈一笑道:“老東西,還不罷手,看招。”右手一送,一直判官已經刺中韓金鵬左肩。韓金鵬啊一聲叫,左腳踢向姓李的小腹,姓李的向後一滾道:“看你還能堅持多久”,欺身又上。這一筆證刺中肩頭大穴,韓金鵬左肩血流如注,手臂漸漸感到痠麻,出掌之時力道已是大打折扣,忙對身後最修然喊道:“兄長快快逃走!”
左修然誓死不從,韓金鵬越發著急,一不留神,左臂又中一刀,這一刀傷的極深,手臂揮動起來使動已是不便。姓辛快刀接連而至,看到韓金鵬腹部空擋,挺刀直刺,要結果韓金鵬性命,忽聞右側“嗖”一聲響,手背一麻,鋼刀落地,一顆小石子落在鋼刀之旁,原來是一顆小石子飛馳而至,正好擊中手背軟骨,這一下突如其來,疼得他呲牙咧嘴,哇哇大叫。正欲大罵,又聽到“嗖”的一聲,姓辛的急忙閃身,躲過一擊,閃身觀瞧,只見一個衣衫襤褸的書生站在那裡,只看見身行微微晃動,竟然未看見他如何出手,不禁心中詫異。韓金鵬還未明白怎麼回事,見有敵人一人單刀落地,一人閃身躲避,哪裡容他分神,揮刀向那姓辛的便砍,姓辛的躲閃不及,被韓金鵬力沉刀猛向他左手砍落,那人急忙在躲,閃身後退,無奈韓金鵬這刀來得實在太快,右臂之處還是被削了一個口子,口中大叫:“公平公平,一刀換一刀,我可沒有輸。”不及揀刀,向那三人跑去。韓金鵬力敵姓李的一人,等覺輕鬆,只是不明白剛才是怎麼回事,眼看自己將要死於非命,那人的單刀卻莫名其妙的跌落,自己反敗為勝,更是信心暴漲。姓李的左圖右閃,身法靈巧,韓金鵬有傷在身,出刀已是傷他不得,偶爾被他還招一刺,韓金鵬捨命一搏,只管揮刀劈下。那姓李不願拼個兩敗俱傷,只是遊鬥伺機還手。忽然又見那書生右臂微顫,手指一彈,又問嗖一聲響,一粒石子向他右側太陽穴飛來,姓李的閃身避過,韓金鵬一刀又來,連忙向後一躍,又問嗖一聲響,一粒石子向他右膝蓋而來,此時他身在半空如何躲閃,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