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真無華……”
他傾下身,將她圈在牆壁與自己的臂膀下:“你在吃醋?”
她搖搖頭:“沒有,我是說真的。”
“那如果我娶了這阿黛,你怎麼辦?”他修長的指攀上她的頰,危險的摩挲。這女人是吃錯藥了,還是被撞了頭,她知道她在說什麼嗎!
“我只是建議,並沒有逼你去娶。”她微微將臉偏開,而後被他霸道捏過來,一吻封唇。
“我看你是活膩了。”他在她唇齒間吐露,更深更急切的吻她,都弄她,迫使她雙腕勾上他的頸項,仰著頭回應他。漸漸的,他的鼻息越來越急,火熱的大掌在她嬌軀上游走,喉嚨發出性感的低吼……他得懲罰懲罰這個女人才行。
一把將懷裡的女人抱起,抵在牆壁上,吻她芳香柔軟的頸項,一路往下……
她承受著,無助的望了望這個寂靜的院舍,推開他:“這裡不行。”
這裡普遍是這樣的土胚子院舍,一間茅草屋,一間放乾柴沒有門的柴房,一圈院牆,他們此刻就站在這柴房旁,旁邊還繫了他的坐騎在吃草,整個院子月白如霜,清晰可見。難道他要在這裡毀了她的清白麼!
她被他吻得顫抖,又羞又憤,身子越是高度緊張,他在她身上的撫弄就越清晰,讓她異常敏感。她終是忍不住往旁邊移了一步,躲閃他。
他掐著她的細腰,緊追不放,而後陡然將她放倒在那大片乾燥的玉米秸稈上,抱著她滾入柴房裡。這裡不再有那刺眼的月光了,全是軟軟的乾草,散發著清香,屋頂上有一小簇月光灑下來,剛好照到他的臉。
她躺在乾草上,抱著他寬厚的背,看到那雙深邃的眸在月光下閃爍著讓她臉紅心跳的光芒。
“今天得懲罰你,你太頑皮了。”他捏捏她的鼻頭,左掌托起她的後腦勺,炙熱的薄唇再次壓下來。這一次他不再溫柔如冬日的暖陽,而是掀起狂風暴雨,掠奪她、侵佔她,讓她不能呼吸。
她仰著頭,與他輾轉纏綿,唇舌交纏,纖纖十指伸進他的髮絲裡,亂抓他的長髮……
阿黛見屋子裡寂靜下來,便穿好衣裳,套上繡鞋從屋子裡走出來。她剛才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女兒家若公然在村子裡用被子裹著裸體被抬著走一圈,便是不能被趕回孃家的,她是認定了這個睿王爺,才自願被獻上。
她自認為自己是這村裡最美的一朵花,沒有男人會不喜歡她,更何況她還將衣裳都脫了。好在雲輕雪並沒有針對她,甚至還幫她說話,她才看到了一絲希望。
“王爺。”她提著燈,四處尋找她未來夫君的身影,只見柴房門口的閃電馬還在,睿王爺並沒有被她嚇走。她用燈照了照,走到院子門口觀望。
“停下來!”草堆裡,輕雪俏臉、纖頸上全是香汗,上身的衣衫全被剝了,一對沉甸甸的渾圓在顫抖,下裙則被撩起,玉腿掛在男人的健腰上。她咬著素牙,雙手拽緊身下的乾草,不安的仰頭看懸在她上方動作的男人。
阿黛的腳步聲那麼近,他居然也不停,眸中閃爍邪魅的光芒,故意加深。原來他所說的懲罰就是要讓她忍受這樣的折磨,讓她紅唇咬破,一顆心永遠驚恐的提著。
此刻,阿黛的腳步聲又由遠及近了,他卻抱著她翻了個身,讓她騎在上面,他躺在下面,“繼續。”他笑著道,用耳語的聲音。
她瞪了身下的他一眼,故意動了一下,讓他發出一聲悶哼。
他眸光一閃,雙掌立即攫住她的臀,壓住。而後待腳步聲離去,薄唇笑開,開始抱著她的臀,猛力……
翌日,他是被一陣鼻息噴醒的。他的坐騎正用它的馬臉貼他,喚他甦醒。
他猛的坐起,甩甩頭,詫異之極能睡得如此沉。
“輕雪。”他用手搓搓睡眼惺忪的俊臉,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