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又傷及神魂,結果就是,只要她神志不清就無法自愈,靈傷會不斷啃食她的生命,破壞她的肉身,所以,雖然傷在神魂,卻必須要用妖修池吊著。”
傅紅玲趁機說道:“人類,不是我們沒有勇氣衝出去和死髏拼命,但是死氣侵襲對我狐族來說太致命了,不光是幻術無用,而且死氣剋制我們,很容易遭受靈傷,所以打到最後,我們才會被打成這樣,形如喪家之犬。”
這傅紅玲有點意思,這一席話看似為狐族開脫,其實一眨不眨盯著張孝恆,似乎在研究他到底有沒有看見一些不該看的。
張孝恆臉皮忒厚:“別這麼看著我,我什麼都沒有看見,話說回來,就算看見了又怎麼樣?她也沒看見我,也不能跳出來咬我,放心吧,沒別的意思,這是個誤會,我是成過親的人了,對別的女人沒興趣了。”
“你瞎說什麼呢!”傅紅玲一陣臉紅,把這話挑明瞭就沒意思了吧。
“咳。”張孝恆說道:“死氣會升為靈傷嗎?那就算我錯怪你們了,我向你們道歉。”
“啊,不用,我……我們的確應該戰鬥。”這突然的道歉倒讓傅紅玲頗為訝異,從張孝恆敲她的頭開始,再到他高聲一番言論以來,她就認為這個人類一定是個囂張跋扈,驕橫傲慢,不好相處的人,想不到他會道歉。
“但是,既然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不能因為會受傷就放棄抵抗,那樣只會助長敵人的氣焰。”張孝恆說著,信手一招,手中出現了一枚三彩丹藥:“這是祝福生魂祝,是我娘給我的禮物,對神魂之傷有奇效,先拿去救人吧。”
第九節 明月夜正圓
張孝恆信手一招,手中出現了一枚三彩丹藥:“這是祝福生魂祝,是我娘給我的禮物,對神魂之傷有奇效,先拿去救人吧。”
祝福生魂祝可是難得一見之物,倒不是煉製有多困難,只是材料難得,對於神魂傷有奇效,此時正好對症。
“啊?”傅紅玲拿著祝福生魂祝,眼神複雜:“妖狐族欠你一個人情。”她說的是妖狐族,而不是塗山或者六尾。
“別提這個了,無相人族救援是多大的人情?人情可以慢慢還,先把族長拉起來,換這兩個孩子進去再說。”張孝恆換了一根草叼著,大馬金刀地門口一坐:“去吧,我保證不偷看。”
話是這麼說,你面朝著這邊,睜大了眼睛盯著是幹嘛?
見傅紅玲一臉警覺地瞧著自己,張孝恆轉過身去,嘴裡還嘀咕:“長得醜才不讓人看呢。”
“你……”傅紅玲氣得直跺腳,迅速開門進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嘭”地關上門,整套動作一氣呵成,難度係數3。8。
就這樣又過了半個時,傅紅玲攙扶著一個身材嬌小,臉色依舊煞白的女孩出來,慘白的病容並不能擋住她的絕世姿容,反而增添了幾分柔弱,讓她更加惹人憐愛:“明月見過恩公,敢問恩公高姓大名。”
“不必多禮了,我是三界秘境來的援軍,是受了狐族三界城主塗青的請援而來。”張孝恆行禮道:“在下三界聯盟小恆,請問塗青何在?”
“塗青他……”傅紅玲低下了頭:“他戰死了,姐姐,就是你受傷之前,從外面跑回來的那個人,當時他已經身受重傷了。”
塗明月臉色更加蒼白:“想不到……塗青是三界秘境的城主,是我塗氏一族最大的希望,是最有潛力的後輩啊……”
“咦?”張孝恆詫異不已:“他居然戰死了?他可是,他可是……”可是了好半天,忽然發現自己對這個人不熟,想了想,只能假惺惺地嘆一口氣:“想不到如此機靈的狐狸,也會做出如此勇武之事,那個誰,我收回前言,狐族不是不敢反擊,只是腦子笨,打不過人家。”
“……”當著人家兩個大族長的面,說人家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