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沒有想到,一切的源頭竟然在這裡。麻老姑啊麻老姑,你真是害我啊。」
白雅說:「我是五毒教的聖女,身體是不容褻瀆的。現在五毒教不存在了。我只是苗族的小姑娘,你佔了我的便宜。就要對我負責的。可惜你一直都假裝不知道,一直都不告訴我!」
我心中叫苦,若不是今日這事情,我早就把這茬給忘記了。白雅忽然說出這話,我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這……」我愣住了,「我當時為了救人,我也沒想到會這樣子的。白雅,你不能這樣說我的。我可不是個佔人便宜的小人。只是當時形勢所逼。我不得不這樣做的啊……」
白雅忽然笑了起來:「好了,我只是開個玩笑。我知道你早把這件事給忘記了,也不會帶著我離開這裡的。我說這些話,除了痴人說夢之外,就是一場白日夢!」笑聲背後,分明有些無限的憂傷。
我暗暗鬆了一口氣:「白雅,現在你情緒怎麼樣了。要是恢復過來的話,咱們就鬆開吧。畢竟男女有別,等下你又有說我佔你便宜了。」
白雅叫道:「我讓你佔便宜,這次不會怪你……不對,這次是我佔你的便宜。你現在受傷,身上沒有力氣。所以我才可以佔便宜,等到你恢復過來了。我就沒有辦法對付你了,你又要拿銅錐子來對付我了。」
白雅不肯放手,我也沒有辦法:「好吧,落到你這女魔頭手上。我無計可施,只希望您老人家不要太狠了。我可是文質彬彬的書生,沒有辦法對付你的。」
白雅咯咯地出銀鈴般的聲音,心情好了很多。這樣站了十多分鐘,我漸漸地有些體力不支:「好了,白雅,讓我坐下來吧。再站著,傷口就要裂開了。到時候就麻煩了啊。」
白雅道:「那好吧,那你坐下來吧。我現在心情好多了,可能是我想太多了。我以後多想一想開心事情的吧。」
白雅終於鬆開我。我整個人送了一口氣,背後卻出了一身冷汗,傷口也隱隱有些痛。外面越來越亮,太陽從雲朵背後溜出來,照亮了整個十萬大山。
我坐在篝火邊上,靠著石頭。
白雅說:「蕭寒,你等等,我去幫你弄些東西來。」
我道:「外面有太陽……」話還沒有說完,白雅就不見蹤影了。直到傍晚時分,白雅才從外面回來,中間我也睡了一覺。回來的時候,她手上竟然多了兩床被子。
想來是她看我靠著石頭休息,多有不便,所以才找了村落,弄來了兩床被子。白雅又弄了一些幹樹枝鋪在地上,方才把被子墊在上面:「這樣,你就可以安安心心地養傷了。」
我沒想到,白雅會弄棉被回來,笑著說:「你弄棉被回來幹什麼,還不如帶我回茶花峒養傷,這裡……」
白雅忽地扭頭看了我一眼,眼神之中甚是不高興:「你要回去幹什麼,是不是急著和陳思見面?難道你和呆在一起,就一點都不高興,一點都不情願嗎?」
我搖搖頭:「沒有,和你在一起我很高興的。白雅,一直以來,我都很喜歡你,覺得你很好。只是在這裡養傷,除了吃些野物之外,並不好恢復的。我受傷很重,需要吃很多東西的……」
白雅眼中泛出一股敵意:「蕭寒,我知道你是什麼意思。你是趕著回去見陳思。等下我就去茶花峒,把陳思給殺了。這樣你就可以安安心心地呆在這裡養傷,再也不用想她了。」
我喝道:「白雅,你是不是瘋了!陳思是陳思,你是你,我是我。我回茶花峒養傷,關陳思什麼事情。你為什麼要趕去殺了她呢?你再敢胡說八道,我就不和你說話了。」
我喜歡白雅,是那種朋友間兄妹間的喜歡,可是對陳思,卻是一種愛,是情侶之間的愛。白雅極有可能不瞭解,我也沒有直接言明。
白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