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甲第有些後悔,早知道如此,他寧願直接去湘港。
傍晚時分,雷龍從外面趕了回來。
鼠有鼠路,打聽訊息對雷龍來說其實挺簡單的,他只需要去抓幾個小混混,恐嚇一下就什麼都明白了。
不過高銘和玄學會有牽連,一般的人根本不清楚裡面的曲折緣由。
好在黃天不負有心人,終究還是讓他打聽到了一點有用的訊息。
“大哥,情況不是很好!”
雷龍神色有些沉重,袁朗的名頭太響了。早先他還問高銘,不過根本沒人知道高銘是誰,無意中說起袁朗,雷龍才幡然醒悟過來。
“看來我們得趕緊走了!”孫甲第說道。
“大哥當初對高銘雖然有恩,高銘雖說不至於為難我們。可袁朗太邪門了,我感覺高銘不太可靠。”
孫甲第點了點頭,“走,我們一起去見一下高銘,就說福建那邊有事,我們要趕緊回去一趟。”
二人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問了一下高家的保姆,保姆知道二人是高銘的貴客,直接帶二人來到了高銘的書房。書房裡收拾的很整潔,靠牆的位置擺放著兩排書架,架子上是泛黃的古書。
見二人這麼晚了過來找自己,高銘揮退了保姆,笑著說道:“孫大哥這麼晚了有事?”
孫甲第的臉色有些陰沉,他猶豫了一下,恨鐵不成鋼的說道:“還不是家裡的那群兔崽子,乾爹剛一走,這些人就動起了心思。說起來也怪我沒能力,不然他們也不敢這麼亂來!”
高銘笑了笑,“恐怕是孫大哥離開的原因,要不然孫大哥回去看看?”
孫甲第有些猶豫不決,雷龍適時的插了一句嘴,道:“大哥難道是擔心高先生一個人應付袁朗有些吃力?”
“說實話,兄弟,那袁朗有些邪門,兄弟要是沒把握千萬別輕舉妄動!”孫甲第掏心掏肺,說的大義凜然。高銘自然不能弱了自己的顏面,當下大手一揮,讓人給二人訂機票回福建,至於袁朗,只要他敢出現,就只有死路一條。
出了高家別墅,孫甲第感覺後背有些發涼。
“大哥,我們?”
孫甲第沉聲說道:“直接去湘港,不能回福建了!乾爹當年救過蔡大爺的命,蔡爺這會兒應該去洪門了,晚點就能有訊息。”
袁朗他們因為楚瑩瑩的事情耽誤了一天,楚瑩瑩體內的煞氣被壓下去,又戴上了半截世界樹的樹枝,體內的煞氣基本上穩定了下來。逗留了一天,楚瑩瑩沒有任何異常之後,眾人才前往廣東。
“妹子,這是真的不好意思,你看你們度蜜月的,我們這一攪和,你們這蜜月也沒了。”紅姐歉意的說道。
“紅姐說的哪裡話,您要是不來,我們不是少了很多歡樂。再說了,還有瑩瑩呢。”
提到瑩瑩,紅姐伸出手捏了捏楚瑩瑩的小臉。
這段時間楚瑩瑩看起來沒有那麼瘦弱了,黝黑的小臉也開始慢慢的變白。
“唉,妹子,你說他們幾個老爺們在幹啥?”
紅姐看了一眼前面的車子,他們這次出發多了兩個人,一輛車坐不下。
前面的黑色麵包車裡,曲向天開著車,麵包車的後車廂是改裝過的。車廂裡放著一張小木桌,袁朗,曲向天和條子正蹲在後面打撲克,不過這仨貨都窮的叮噹響。
條子是真沒錢,曲向天的財政大權在紅姐那裡,至於袁朗,他從來不帶錢。
“倆三!”曲向天丟出兩張三。
袁朗嘿嘿一笑,“四個圈!”
“草,能不能玩了!”
沒有理會曲向天,袁朗連續丟了三個炸,曲向天的臉色徹底黑成了鍋底。他把牌丟在桌子上,“不玩了,不玩了,條子,你還欠我五塊錢,我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