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得多少年的私慾腐蝕和拉攏,成功了也不可能放棄種族身份成為一體!”
“真到那時,種族的區別還是區別嗎?只要思想認同是相同的就行!”
“亞熙,不得不佩服你的想法,不過你的性格支援不了你的想法,我怕你急,操作不了!”
“有想法不一定要親自執行,有人去做就好。”
“那伽娜統領覺得如何改變現狀?”
“需要改變嗎?各自維持好自己領域就好,擴大的代價是需要付出巨大力量的,不是一族的代價能夠贏取,真要做到那一步。那你覺得有多少盟友?有多少修士能夠活下來?又有多大的勝算能夠全面佔領對方領域,實施自己的想法和計劃?”
“伽娜統領心善了!”
“善與不善不是重點,重點是誰也消滅不了誰!”
“伽娜統領,亞熙統領你倆各有認知,也都有實力,對這問題本就有不同看法,除非人族高層私慾到極致,我們才有摧枯拉朽的一擊之力。”
“夜城主,你的想法恐怕也很難實現,高層私慾嚴重,可不代表著下面精英的思想也嚴重!”
“柳公子所說的確實是這樣,可用各種意外或者罪名將這種精英不同時段,地域的進行清除,不就可以壓制這種思想了嗎,這種技術操作並不難。”
柳溱也知道這種做法確實存在,有些地域已經有所表現,對於安樂的想法,一些正派的壓制都放到了明面。
星瑤也知道,畢竟大家族來源的訊息更多,她也曉得一些大家族明面和私下是兩種態度,往往嘴中說的都是口號。
伽娜更是知道一些具體情況,就像城中奴隸市場中人族來源,很多都不是意外闖進魔族領域被抓,而是真的從私下渠道從人族領域直接送過來的。
亞熙一種內在嫌棄的神情也不自然的表現出來,就今天這宴會,他心裡都有點不樂意,認為兩個年輕的人族不值得如此。
“夜城主,今天還是說些其他挺好,對於認知觀點,說到後來都容易激發深層次的言語衝動,還是風花雪月的好。”
“也是,柳公子和星瑤性情應該是不想在這些方面花過多心思,率性而為挺好,有個性,有自由。”
“那是,人生多些笑容總比多些傷悲好,能夠開心的度過就不必執著一些其他無法改變的事情。”
“是的,挺好的思想,其實我也挺想過自己想要的生活。”
“哦,夜城主也有不如意!”
“我欠紅塵酒一壺,相思三兩湊成杯
誰能解去心中醉,近水樓臺月相陪
細語盡訴念曾經,清風卻遠柳彎眉
今時夜夢難留影,明日晨霞悵又隨”
唉,看來不如意者十之八九,誰知道夜城主也有愁心之事,而有的卻是他人無法解懷的自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