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搞水產養殖的人外,全鎮上下一百二十多家的企業單位有一百家的法人代表都是土生土長的半間房鎮人。
「作為半間房的人,不支援重建校舍就是不支援半間房的教育,就是沒有歷史責任感。」
郝千秋又皺眉說了一句,焦一恩低頭抿了一口還很燙的茶水,說:「馮書記,我下去再做一下工作,可能,是我方法不正確,還有幾個企業管事的不在,剩下的副職不能做出決定。」
焦一恩原本是沒想說這句話的,但是因為有了手裡的這杯茶,他就多嘴了一句。
焦一恩有著自己的一套生存哲學,他在黨委辦主任的位置上已經呆了十年,他覺得在領導心目中,部下似乎更應該是一副奴才嘴臉,如果部下一個個僅僅是公事公辦的生硬模樣,那領導將會對你很不感冒,但恰恰也是因為在這個位置上時間長了,焦一恩也很難對馮喆做出一副諂媚的奴才相,不光光是因為馮喆重新回到半間房鎮的時間短,也不光光是因為馮喆太過於年青,而是馮喆那一連串的經歷讓焦一恩有點不知道該用那種姿態面對馮喆,畢竟,活了四十九年,焦一恩還沒見過哪個人在半間房由司法所到縣文化局市場辦主任,再到半間房水利所所長,繼而去了半間房鎮建設發展中心副主任,跳票成為副鎮長,去縣委做縣委書記的秘書,再回到半間房任書記,這一連串的沉沉浮浮和變遷不是非常人能遇得到和做到的。
可是儘管是多嘴了一句,焦一恩知道自己那句話其實沒什麼營養,就是廢話,企業法人不在又怎樣?鎮上捐資,沒有鎮政府一把手的首肯誰敢亂來,留在企業的副職難道不打電話請示自家管事的人?還有幾家管事的不在,在又如何,幾家而已,能解決多大問題?可見是根本沒有捐資的意圖,再去做工作,只是瞎子點燈白費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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