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遷,這是肯定要做的事情,咱不能跟政府做對不是?”
張怕說:“又不是政府拆我房子,我幹嘛要做對?”頓了下說:“何況我也沒和你們做對,是你們給的條件不能滿意。”
“你要什麼條件?”電話那頭問道。
張怕說:“以前說過好多遍,還被你們公司領導叫過去罵,我有病麼再說一次?”說完結束通話。
這是白天的事情,晚上放學時,張怕給猴子們重申一遍學習集中營的事情,然後接到龍小樂電話。
龍小樂用盡量輕鬆的語氣說:“來吧,哥哥請你吃飯,吃大餐。”
張怕說:“昨天晚上才吃的。”
龍小樂說:“請你吃飯還不來?吃飯不積極,腦子有問題!”
張怕說:“好的老闆,我腦子沒問題,去哪?”
去的是包子鋪,就是上次倆人大晚上喝酒的那個地方。跟上次一樣,店裡沒有客人,老闆打算熬過飯點就打烊。
龍小樂自帶兩瓶白酒,讓老闆端上兩碟包子兩碟鹹菜。
張怕一坐下就問:“出事了?昨天不是還好好的?”
龍小樂說:“豐樂辭職了。”
“什麼?”張怕問:“辭職是什麼意思?”
龍小樂說:“上次拍逐愛,又有這次跟陳有道的合作,加上她原來的底子,被一個大公司看中了,說是過去跟一年組,如果確實不錯,有機會做導演。”
張怕問:“那你呢?”
“我什麼?”
“你不是說要去京城混?”張怕問道。
龍小樂笑了下:“不著急,該去就去了。”
張怕想了下問:“我比較好奇一件事,豐樂到底知道不知道你是龍小樂?”
龍小樂沉默好一會兒,回了聲不知道。
張怕說:“你們這就算兩樂分手了,值得喝一杯。”
白酒這個玩意很傷人,喝少了傷朋友的心,喝多了傷自己的胃。看龍小樂的狀態,今天鐵定要傷胃了。
張怕找個藉口出去買三個肥豬蹄子回來,還帶了盒解酒藥。
喝白酒前吃點肥肉,油膩能稍稍阻擋胃對酒精的吸收,現在算是補救一下,能補多少算多少。倆人各分一個,多出來的一個給大狗。
龍小樂倒是挺喜歡吃的,倆手拿著捧起來啃。
……
後來,這傢伙到底喝多了,出門就吐,吐的亂七八糟。張怕跟包子鋪老闆說不好意思,結帳之後多給一百塊錢,說是麻煩你要收拾了。
老闆笑著說:“你這要是天天都來吐一次,比賣包子掙的多。”
張怕也笑了下,扶龍小樂上計程車,一直送他到家。
龍建軍沒在家,在龍小樂身上找出鑰匙,把他弄進屋,這傢伙又吐了。
龍家很大,可這麼大的房子只住倆人,看著一地很慘的樣子,又看看倒在另一邊睡覺的龍小樂。
只好先弄龍小樂回房,再出來收拾地。
地磚容易收拾,很快擦乾淨,上樓收拾龍小樂。
脫衣服是肯定的,張怕滿心鬱悶:“沒給女人脫過衣服,先用在你身上了?”
把換下來的髒衣服丟去衛生間,然後就不知道做什麼好了。
龍小樂家裡沒有人,這傢伙又喝多了,萬一出事怎麼辦?所以不敢走。
有件事要多提一句,今天吃飯是兩瓶白酒,龍小樂被一瓶白酒輕鬆搞定,張怕也好不到哪去?
一路回來,到現在伺候好龍小樂,張怕看東西一直是雙影。
剛才那一會兒,更是忙得全身都是汗。
現在汗沒了,可腦袋還是暈著,朦朧啊眩暈啊迷煳啊,什麼情況都有。
龍小樂在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