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休息時間裡,我也因忙碌而未能參與其中。
終於,經過一番努力,新刀具架上的情況稍有改善,但仍需進一步整理和完善。
工作所帶來的那股強烈的緊迫感,彷彿被一陣輕柔的微風輕輕拂過,瞬間便輕鬆了許多。
我這才有閒暇之餘,將那堆積如山、宛如小山般的舊刀一件一件地進行分類歸置。
每一把舊刀都彷彿承載著過去歲月的痕跡,它們在我的手中被小心翼翼地擺放整齊,彷彿是在整理一段段被遺忘的歷史。
隨著時間的緩緩流逝,當所有的舊刀都終於歸置完畢時,我不經意間低頭一看,發現時針已經悄然指向了十一點半這個略顯夜深的時刻。
我微微有些疲憊,但還是強打起精神,坐在那裡,拿起筆開始書寫那一份重要的安全宣導。
筆尖在紙上沙沙作響,彷彿是在訴說著對安全的重視與堅守。
寫完安全宣導後,我如釋重負地站起身來,輕輕地脫下那身陪伴我度過忙碌時光的工作馬甲,然後緩緩走向飲水機,接了一杯清涼的水,一飲而盡,彷彿要把所有的疲憊都沖刷掉。
接著,我又來到餐廳,端起一碗熱氣騰騰的飯菜,狼吞虎嚥地吃了起來,享受著片刻的寧靜與滿足。
等吃完飯回來,我習慣性地走進刀具室,坐在那裡,思緒卻不由自主地飄遠了。
不知過了多久,當我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竟然不知不覺地在刀具室裡坐了半個小時,陷入了一種似夢非夢的癔症狀態之中。
而此時,那份對工作的責任感再次湧上心頭,我拿起筆,開始認真地撰寫今晚的工作報表記錄。
隨著筆尖在紙上不斷滑動,那些文字如同一個個跳動的音符,組成了一首關於工作的交響曲。
然而,寫著寫著,我卻明顯感覺到自己的眼皮變得越來越沉重,整個人也漸漸陷入了昏沉之中,彷彿是在與睏倦進行一場無聲的較量……
刀具室裡通常呈現出一種極為靜謐的氛圍,彷彿時間都在此刻凝固。
那安靜的程度簡直令人驚歎,只能清晰地聽到我自身輕微的活動聲以及呼吸的氣息。
而就在這刀具室之外的過道上,那些推車發出的“嘎吱嘎吱”聲,或是拉叉車時“轟轟隆隆”的響動,與室內的寧靜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顯得格外響亮且嘈雜。
這些動靜彷彿定時造訪的不速之客,毫無預兆地突然闖入,讓原本試圖靜心養神的我完全無法平靜下來。
每一次那吵鬧的聲響傳來,我的思緒都會不由自主地被打斷,整個人彷彿陷入了一種恍惚的狀態,難以再安穩地坐在那裡。
同時,我還得時刻留意著刀具室是否會忽然有其他人前來窺探,生怕他們偶然間發現我偶爾的喘息和休憩,那種提心吊膽的感覺更是加劇了內心的不安。
接著,那一群人陸陸續續地來到這裡,他們小心翼翼地將那些換下的舊刀具一件一件地放置在那輛專門的刀具車上。
看著這一幕,我心中不禁湧起一種莫名的感覺,彷彿自己剛才只是匆匆忙忙地忙過了那麼一陣子,剛剛換班吃完晚飯回來,還沒來得及好好休息片刻,就又得馬上投入到忙碌的工作當中去了。
從開始忙碌到現在,時間不知不覺地流逝著,很快就接近四點了,那些拆不完、裝不完的刀具,彷彿永遠都沒有盡頭似的,實在是讓人感到有些無奈和疲憊。
但即便如此,我還是決定先放下手中的活兒,趕緊把拆下來的舊刀整理好並歸置放好,以免影響後續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