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完嵩山的第二天,早晨醒來時,雙腳剛一著地,就感到一陣鑽心的疼痛襲來。我只好一瘸一拐地走了幾步,等稍微緩過勁兒來,才好受一些。
然而,我還得去上班,而我的工作需要頻繁地走動。
由於區域機臺的報警總是毫無規律可循,所以我不得不前後左右、中間來回奔波,幾乎沒有時間坐下休息。
好不容易解決了一個問題,站著還不到十分鐘,我就看到機臺再次發出警報。
剛開始走路的時候,其實並沒有感覺到什麼異常,但一旦停下來休息一會兒,問題就來了。
比如在餐廳吃飯時,或者在車間裡找到一個空位坐下填寫機臺的點檢表時,甚至只是在水房裡坐著休息喝茶,等再站起來走幾步路後,腳踝都會傳來陣陣刺痛感。
然而,這畢竟是個人的身體狀況,總不能因為這點小毛病就耽誤大家機臺的正常執行吧?
畢竟資本家們只關心生產效率和產品質量,從不考慮牛馬們是否感到快樂或舒適。
他們只會不斷催促我們加快速度、保證質量地完成任務。
所以,即使腳疼得厲害,也只能咬緊牙關堅持下去。
我蹣跚著走到機臺前,痛苦地彎下腰檢查故障。
同事們看到我的樣子,紛紛投來關切的目光,但我只能苦笑著搖搖頭,表示沒事。
一天的工作終於結束了,我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家,一頭栽倒在沙發上。
此刻,我的腳踝已經腫得像個饅頭,疼痛難忍。我拿出冰袋敷在腳上,希望能夠緩解一下疼痛。
心想,明天一定要請假去看醫生,不能再這樣硬撐下去了。否則,我真擔心自己會殘廢。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是領導打來的電話。
我心中一緊,難道是有什麼緊急任務?無奈之下,我接起了電話。
果然,領導讓我明天加班,說是有一批緊急訂單需要趕工。我咬了咬牙,答應了下來。
畢竟,工作還是很重要的......
我結束通話電話,深深地嘆了口氣。明天不僅要去看醫生,還要加班,真是禍不單行。
我一邊抱怨著,一邊艱難地起身,準備去洗漱。
走進浴室,我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臉色蒼白,雙眼佈滿血絲,彷彿一下子老了好幾歲。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就是打工人的生活啊,無論怎樣辛苦,都要默默承受。
工廠淡季的時候雖然加班並不多,但我們留守的幾個人還是得配合著生產來為老產品做收尾工作。
儘管如此,我們每天仍需按時出勤,就連星期天也不能休息。
本來人數就不多,還需要進行調休,這讓原本緊張的人力變得更加稀缺。
當人力出勤二三十時,一兩個人的缺席可能並不會引起太大的差別,但現在我們出勤的人力吝嗇到只有四五個人,再調走一個,那每天上班就會明顯感覺到處處都需要生技調機。
一天工作下來就感覺忙忙碌碌的特累,換班的時候人力都調控不開來,尤其當他們師級加班管控需要經常下早班以後,一個人看三條線也是常態,偌大的車間顛顛的跑得腳更痛了。
其實,我對自己身體狀況心裡很清楚,畢竟我也算是個老病號了。我那雙腿啊,早就出問題了,腳跟痛、筋膜炎這些毛病已經困擾我很久了。
想當初,我還在格力的流水線上打螺絲呢!
那時,我的工作不僅要像其他工人一樣拿著風批彎腰打螺絲,還得負責管理運轉房前面的機臺的接插檢驗線。
每天我都得來回奔波於運轉房和生產線之間,把檢驗線收起來,然後放到運轉房前面接上,這樣來來回回,每天的微信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