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酒窩。
連前世裡肆意花叢的魏五哥在第一次見到秋小姐的媚態之時,都是心神盪漾,不能自抑,更何況一向眼高於頂的楊腓公子了?此刻這廝瞧得身子激靈靈一抖,眼珠子瞪得滾圓,竟然愣在那裡,動都不動了!
秋小姐含著笑瞧了一眼身側的魏五,又望了望楊腓,繼而神色頗為為難的開口道:“可是,楊公子,民女已經答應了魏五魏公子了。。。”
楊腓臉色猛地一寒,繼而又如春風化雪般的露出了笑容,含笑望著魏五道:“魏五公子,你可否過來一下?”說罷,見魏五一臉警惕,又急忙解釋道:“我方才那對聯還是有些不太明白,想在私下請教您一下!”
嗯?楊腓莫非是羨慕嫉妒恨而想一劍捅了我?
魏五悄悄瞥了一眼楊腓腰間斜掛的鑲嵌著寶玉的長劍,旋即一揚眉毛,嘻嘻一笑道:“行,走!”
“魏五!”剛剛繞到了馬車後面,楊腓臉色頓時一黑,冷聲道:“魏五,你離秋小姐遠點兒!”
魏五一翻白眼,愕然的望著楊腓,驚道:“楊公子,您這是。。。在威脅我?”
楊腓眼睛一眯,冷冷的望著魏五道:“我便是威脅你,卻又怎樣?”
“哈哈!”魏五咧嘴大笑了一聲,繼而卻見楊腓神色一緊,生怕這店小二聲音加大,讓馬車另一邊的花魁秋小姐聽到了,他急忙擺了擺手,壓低了聲音,急急的道:“魏五,你要如何才能離開秋小姐?”
“我要如何?”魏五一瞪眼,繼而神色純潔、茫然,眼神中還略微帶著一縷羞澀的扭捏道:“楊公子,今天我那個棋盤放米的法子,您試過沒有?”
“嗯?”楊腓隱約覺得有些不對,輕哼了一聲,昂首倨傲的道:“哼,我若是試過,哪裡還會讓你今日得逞?”
媽的,你老子在西安,你個小龜孫子還敢跟老子裝!魏五一翻白眼,臉色卻是嬉皮笑臉的道:“楊公子,您是知道的,我這人厚道的很!”他說到這裡,眼珠子賊溜溜的一轉,不懷好意的打量著楊腓,嬉笑道:“所以啊,即便你知道了,我也要提一些相同的要求呢!”
“嗯?”楊腓聽了這話,頓時心頭一震,隱約覺得這小二是在變著法子拒絕自己,急忙開口,神色迫切的問道:“你,你要我在棋盤放米?”
“不,不!”魏五急忙搖了搖頭,見楊腓長吁了一口氣,剛剛放鬆下來,卻又賊兮兮一笑道:“楊腓公子家財萬貫,那是大大的有錢,我看——您如果能用銅板代替米,也行啊!”
“什麼!”楊腓神色一寒,瞪眼怒聲道:“你小子戲弄我?”
“嘖嘖!”魏五絲毫無所謂的吧唧了一下嘴,方才開口道:“嘿嘿,五哥我就是戲弄你,又如何?”
這小二怎會毫不畏懼於我?莫非是仰仗晁衡?
楊腓其實並未有離開,大廳內發生的一切事情,都被這廝瞧在眼裡,此刻略一躊躇——晁衡的確是個硬點子,作為朝中請流派的支柱型人物,即便連自己父親也對他是恨之入骨,卻又因為這晁衡甚得皇上寵信,數次彈劾與他均是奈何不得!
楊腓一咬牙,眯眼冷冷的盯著魏五,繼而卻是頗為光棍的道:“魏五,你不要以為仗著認識晁衡,便可以為非作歹!”他說到這裡,聲音瞬間如墜入深淵一般的陰冷低沉道:“李秋娘,只能是我的!”
嚇,嚇我啊?這種狗血的事情,虧你楊腓公子能想的出來!
魏五一瞪眼,老臉一板,冷聲大喝道:“你這無恥之徒,居然想用金錢收買我放棄真摯的愛情!一見金錢收買我不成,即刻又要以我的生命相脅迫!”魏五聲音愈發高昂,繼而如吼出來的一般:“金錢誠可貴,生命價更高,若為愛情故,兩者皆可拋!”
“撲哧——”一直在對面偷聽的兩女忍不住同時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