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人一樣,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樣就算巫女大人的起死回生之術也沒有辦法救活一個頭和身體分家的死人了吧?”冷殺陰冷的扯了扯嘴角看著上官寒雪說道。他的手一鬆開上官寒雪的手,就見他的手瞬間失重的落了下去。
“你殺了他你心裡就痛快了嗎?”上官寒雪緩緩的站起身他目光森冷的看著冷殺。握在他手裡的長劍上面還有血滴不斷的掉落在地上,他努力的壓抑著裡面翻湧而起的情緒,保持著鎮定的狀態。
“我做了我應該做的事情!”冷殺悠然的說道,可能是因為替素英報了仇的原因,他一下子突然覺得自己的心都空了,好像在這個世間上也再無留戀似的,這塵世的一切對於他來說就猶如過眼雲煙,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唯一能帶走的便是他僅剩下的真心。
“上官寒雪!”突然一聲大喝打斷了上官寒雪和冷殺的談話。
當上官寒雪扭頭去看的時候,大批的皇家禁衛軍已經將他們團團圍住。
“你殺了我父皇,我要你血債血償!”南宮幻憤怒的朝上官寒雪吼道,他在看到上官寒雪手中捏著的長劍上還在滴著鮮血的情景時,那雙俊雅的眸子瞬間變得十分猙獰又恐怖。
“來人,將這些天衣門的殺手全部拿下,活捉者重賞千金,加官進爵!”南宮幻說這話的時候狠狠的盯著上官寒雪,他的眸子裡通紅盈滿了淚水,可是卻沒有一滴眼淚滑落在他的臉龐上,他不允許自己在敵人的面前掉下懦弱的東西。
“就憑你想攔住我們,簡直痴人說夢,門主,少主,這邊請——”月牙和印花不知道從哪兒飛身而出,她們靈巧的落在上官寒雪和蘇震面前。
其實在月牙綁架蘇木木的那一天,她就聽令與冷殺暗中藏了起來,就是為了今天的大事,她在皇宮裡呆了好幾年了,對於皇宮裡的一切早就摸得再熟悉不過了,從哪條路能最快的撤離她心裡十分清楚。
而印花則是怕月牙叛離所以便一直與月牙一起行動,其實在月牙回到天衣門的時候,儘管她隱藏的很好,可是還是被她瞧出了一點苗頭來,雖然冷殺說今日之事只是個人的恩怨,但是她料到蘇震和張勉兩位將軍肯定會派上官寒雪來保護這個狗皇帝,所以便暗中秘密策劃了這一切。
不過她很慶幸自己事先早有準備,否則面對皇家禁衛軍,他們天衣門的人就算身手再怎麼厲害恐怕也很難安全的從皇宮中逃離。
“少主?哈哈哈哈哈——我千算萬算竟然沒有算到你就是天衣門那個神秘的少主,上官寒雪你隱身在將軍府的目的就是在等今天嗎?為什麼要殺了我的父皇?為什麼?”南宮幻站在禁衛軍的前面,他用劍指著上官寒雪歇斯底里的吼道。
他和父皇之間的父子情才剛剛建立起來,他還沒有好好的孝順他老人家就和他天人永隔了,也沒有讓他看到玄武國在他的手裡變得繁榮昌盛的景象,如果時間可以倒流的話,他絕對不會怨恨自己的父皇,絕對不會!可是這世上根本沒有時光倒流這回事。
“天衣門殺人從來不需要理由!”上官寒雪一直沉默不語,冷殺便狂傲的替他開口說道。
的確在世人的眼裡,天衣門就是黑暗的帝國,而天衣門的門主和少主就是黑暗之王和黑暗的王子,他們殺人完全不用問什麼,只要樂意就行,在這天下沒有天衣門不可以殺的人,也沒有天衣門不能殺的人。
“殺父之仇不共戴天,我南宮幻今日發誓就算窮其一生,也誓要將天衣門消滅乾淨!”南宮幻發著毒誓,可見心裡有多麼的憤恨,此刻他看著上官寒雪的目光恨得將其撕碎。
“天衣門拭目以待!”冷殺沉著冷冽的回道,他瞥了一眼上官寒雪,見他一副面無表情冰冷淡漠的樣子,無情的嘴角悄然的勾了勾。
這才是他當初選中的天衣門的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