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搞那些個烏七八糟的舞會,誰不知道。要擱在嚴打時期,各個都得吃黑棗。你們當我不知道這些是什麼貨色?這種骯髒的東西你也願意親近,是不是太沒格調了。”
璐璐帶來的那些女伴聽完羞憤不已,如果全部是捏造她們肯定要反駁,可她們自己身份本就矮人一截不說,還無從辯解。
簡寧拍拍璐璐的肩膀:“都說這份上了,咱這些該吃黑棗的都回吧,今天註定是要掃興了。人不風流枉少年,來去都是自願的。咱玩高雅低俗都是玩,臉皮這東西說到底就是一層皮,別人給你臉,就有光,不給也只能受著。”
在坐的人都不傻,一聽就知道這是在諷刺範韻芸的厚臉皮。可不就是玩不起嗎,這麼多年沒追上也就算了,還像狼狗抱窩一樣看著,逮誰咬誰。
范家和簡家比那差距可是大了,都是老幹部出身,可跟的領導可不是同一個檔次。雖然這幾年范家發展不錯,簡家也低調許多,可根基就在哪改變不了。
簡寧看似胡鬧可有些事情還是拎得清的,這麼直晃晃打臉的話說出來不回擊顯得男人沒血性了。而且范家女婿最近正好有事求上門,他們家正想法子拒絕呢。送上來的理由不用白不用。
“得,今天就算爺們姐妹沾倒黴。碰上死要臉皮玩不起的。”呼啦啦一群人魚貫而出,走在最後的簡單寧衝王仁昊說道:“得空上我們院玩玩那得吃黑棗的舞會,有事哥哥給你擔著。”
王仁昊點點頭:“嗯,改天再請你。文爍,你送送。”
到了至尊的門口,簡寧拍了拍劉文爍的腦門留下一句:“以後若是約哥哥出來玩,整些明白人,不該走動的就別來往,范家和徐家和我們不是一個路子的。這一年軍校待著膽子肥了點,都敢把你哥哥當槍使。”
劉文爍開始裝傻:“哥哥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簡寧拍拍他的臉。笑笑說:“下不為例,不然小心我和姨夫告狀,關你一年出不來。對了,王家老四說的那事靠譜。有多少小金庫都掏出來吧。”
“嗯。曉得。”劉文爍笑著揉揉自己的臉頰。這是看出自己挖坑給人跳了,可他覺得王家叔侄跳的挺開心的。
其實他這回最主要的就是想賺點外快看點熱鬧,真的。不然等他回到和尚廟就得每天訓練。過得和騾子一樣多沒勁。
包廂內的氣氛非常的糟糕,一下子空了一大半,聰明人直接選擇尿遁,留下的都是熟識的張大眼睛看著,就連喝茫的李玉斌也努力的撐著自己的星星眼盯著,可最後晃晃腦子趴在了桌子上。
王仁昊本就是臨時起意,沒想鬧的這麼僵,畢竟徐偉寧剛回來,而他也一直喜歡範韻芸,可事情的發展超出了自己的預期。既然都這樣了也沒必要維持表面的平和,他們老爺子也說過拖下去影響的是他的人生。
他看著范家兄妹冷冷的說著:“小時候我說要娶回家的人多著去了,若是她們都信以為真我家院子裡不得天天打架。如果到現在你連這點判斷能力都沒有,我只能為你的智商感到著急。”
範韻芸看著周邊的人忍著眼淚,顫抖著雙唇說不出來話。
範俊傑抬眼警告的說著:“王仁昊,你適可而止。”
王傑冷冷的說著:“適合而止,你怎麼不讓你妹妹適可而止。前天夜裡我們在大院門口被潑了一桶的屎尿,警衛逮著人一問說是因為我小叔始亂終棄有個女孩臥軌自殺了。若不是我爸媽攔著,我爺爺差點把我小叔打死。當天夜裡爺爺就找人查了這事,才知道是你妹妹在高考前找人打斷了別人的手,現在人家把所有的仇恨都加我小叔身上了。”
範韻芸不知道那個女孩死了,心裡有些害怕尖聲叫著:“我沒有,你胡說八道。”
範俊傑吃驚的看著自己的妹妹,突然想起前段時間她託人找他要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