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大學時間充足到大多數人大方地把它大把大把的當成水龍頭裡的水一樣流掉,可是為什麼卻找不到高中那種緊張而又讓人充實的生活。即使在那種時間等同於毛爺爺的日子裡,我仍然可以開心的和你一起去食堂吃飯然後把自己不愛吃的統統挑給你;仍然可以在別人緊張的做試卷教室裡只聽得到挲挲的鋼筆的摩擦聲時坐在操場上欣賞從教室裡照出的萬家燈火;仍然可以在每一個荷花盛開的日子裡去亭臺軒榭在大榕樹下祈禱考試必過;仍然可以在體育館裡互相摔跤然後驕傲地鄙視倒在地下的你儘管知道你在故意輸給我……可是這一切在這個時間如同這裡的霧霾一樣多的大學,這些事情彷彿是古老的膠捲裡儲存一幀幀畫面一樣永遠定格在記憶裡。
電影院在門口就排起了長龍,大多數都是一起來的學生情侶,此次的電影也比較適合學生看,主題是學生時代的友情和愛情。當時這種型別的電影才開始興起,並不像現在同類電影扎堆的現象。
“哎,丫來看電影還玩手遊啊,多沒勁那,走,咱倆去買點吃的“。於楓對著痴迷於遊戲的雲龍說道。
“我不愛吃,你要吃自己買去”。雲龍頭都沒抬一下,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手機頻幕。
“咱倆不吃女生還吃呢,這不是有云湘還有你小女友嗎”?
“你自己去吧,我在這排隊”。雲龍敷衍著,眼睛壓根沒離開頻幕。
雲湘一把奪過雲龍手中的手機。
“排隊還用你啊,趕緊和於楓一起去,整天玩遊戲有意思嗎”?
雲湘面含怒容,嗔怪的表情在一瞬間還真讓於楓恍惚了一下,突然發現雲湘生氣的時候竟然也有和蕭瑤相似的小女生的表現。
雲龍滿臉的不情願,嘴裡嘟囔了幾句,還是不得不隨著於楓去了。
“看來還是有人制得住你啊,沒看出來,平時的天不怕地不怕的本色怎麼一遇到你姐就蔫了啊”?
“唉,這大概就叫一物降一物吧,我連爺爺奶奶的話都敢不聽,我爸媽就會更美資格管我了,就是我這個老姐,我是打心眼裡想聽她的話”。
雲龍自嘲道,雖然是笑著說的,但於楓聽得出來,這語氣中帶著一股苦澀的味道。
“什麼叫你爸媽就沒資格管你了”?於楓沉默一會兒還是問出了口。
“沒什麼,就是我一直沒跟我爸媽在一起,我是跟著爺爺奶奶生活的,我姐跟著我爸媽,算了,這些事我也不想提,咱倆去買吃的吧”。
雲龍扭頭向前走去。於楓看著雲龍前面的背影第一次感覺到雲龍原來也有不為人知的悲慼的一面,他落寞的身影背後究竟藏著多少心酸於楓不知道,於楓只知道在雲龍扭頭的一瞬間彷彿看到了兩顆晶瑩的東西在他的眼中。看人真的不能只看表面,就算對方大大咧咧的對什麼事都無所謂,但也會有不為人知的另一面。雲龍每天在自己的遊戲的虛幻世界放縱猖狂,但是回到現實世界中呢?也是帶著面具生活吧。其實每個人有何嘗不是呢?社會本來就複雜,不過可悲的是我們還沒正式踏上社會時就已經學會這種“技能”了。對這個自己的好朋友兼死黨,於楓很想去揭開這個面紗,可是雲龍不想說他也就不問了,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或者說是心結,自己不想解開時別人是幫不上忙的。
所以於楓追上了雲龍,笑哈哈拍了雲龍的肩膀。
“你丫跑這麼快乾嘛,剛才可沒看你這麼積極”!
第二十回 魏浩,好樣的!
都說電影是一門藝術,這句話說得不假。更細緻的說的是一門演繹生活的藝術。電影的故事來源於生活又高於生活,生活中的某些片段經過牽連整合和藝術的加工,放映出來便具有和觀眾的某種共鳴,這種共鳴經過藝術的加工被放大,然後在觀眾的心中產生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