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昧感情,卻根本不受感情所制,才能平靜如平常一樣面對此女。
眾人已不知不覺中入了宮牆,八人就在剛才沉醉中,如同夢遊一樣,前進了至少有四五十步,邵延也隨眾人一起向前,此時,距此女也不過五十步左右,雙方都能很清楚地看清對方,此女見邵延眼光清亮,一如平常,眼中也不由爆出精光,她太清楚別人見到自己的表現,甚至就是女人見到她,也往往陷入迷醉之中,一個年青的男子,見到自己,卻如看一朵花,一棵樹一樣,眼中有欣賞,除此之外,別無他意。如果不是此人身邊八個修士的表現,她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已失去了魅力。
“敢問道友芳名,元神顯化,以歌聲吸引我們前來,不知何意?”邵延見身邊八人的模樣,也不再費心機將他們點醒,就是點醒,轉眼間可能又會變成目前這付模樣,不如問問這個女子情況,不管是敵是友,還是路人,既然已經見面,當做的事就正常去做。
“奴家顧式微,奴家一人在此寂寞,想從你們當中選一位夫君不知哪位願意留下你倒是很有趣,不知能將名字告訴奴家?”顧式微臉上露出了迷人的微笑,笑靨一綻,眾人更是迷得不知東西南北,一個個喊到:“我願意留下”相互之間,怒目而視。
邵延暗歎了一口氣,沒有說話,現在看來,此女只要一句話,大家可能就要拔刀相向。顧式微見眾人如此表現,心中也有小小得意,臉上帶點得意的笑容,眼角有些微調,不過一見邵延那一付平淡的樣子,得意立馬消失無蹤。
“奴家問道友姓名,道友對奴家就如此不屑一顧?”顧式微一付楚楚可憐的樣子,好像在邵延之處受到極大的委曲,此話一出,八人目光一下子盯著了邵延,好像邵延讓美人受委曲就該千刀萬剮一樣。
“貧道邵延,道友說笑了,天下沒有一個修士敢對一個化神修士不屑一顧,道友身後一血湖,恐怕不知有多少修士死在此,每個修士血中精華不過一點,能集如此之多,邵延可沒有膽量留在此,說不定哪天,我就會向外面那些殭屍一樣,一身血中精華落入此湖中,而自己卻成為殭屍。”邵延淡然一笑,說到。
“道友說笑了,如果你成為奴家夫君,奴家怎麼會捨得像對付外面那幫人那樣對待你”顧式微甜甜地笑道。
“你選夫君,此處八位道友均是上佳人選,何別找一個根本沒有心思的世外人”邵延本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原則,將八人推出來作為擋箭牌,倒要看看對方想要幹什麼。邵延不過是拿八人說事,這八人卻頭連點,其中一人說到:“小姐,前輩一心修行,根本無心於兒女之情,不像我們,一點情趣都不懂。”
邵延帶點冷笑看著顧式微,看她還會玩什麼花招,顧式微眼中一閃而過的惱羞,卻露出一付如遭人遺棄的幽怨之色,好像邵延是一個始亂終棄的負心人一樣,其一種無助之態,令人心碎。
“奴家就如此遭你所怨,讓你那麼討厭奴家”顧式微幽幽說到,眼光之中似有淚光萌動,八人一見,就是自己老爹老孃受到侮辱也沒有此刻憤慨,心中有一種將邵延撕碎的感覺,邵延冷冷掃了八人一眼,這一眼,如一劑清醒劑,八人一下子心中憤慨消失,心中一緊,暗叫不妙,誰知顧式微那幽怨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你們這麼多大男人,就會欺負奴家一個小女子”
八人心中憤慨又一次升了起來,邵延嘆了一口氣,看來今天不能善了,兩人見面,相互之間信步靠近,幾名話之間,兩人的距離不過丈許,兩人都停下了腳步,幾次談話間,顧式微看似柔弱,卻是咄咄逼人,邵延則是隨方解縛,自然化解,可憐的是那八名修士,一入此處,已遭暗算而不自知,此時,兩人又以八人心志為戰場,而八人卻不知。相對來說,控制人的心志方面,邵延的確不如對方善長。
“你不要再作此態,我心堅如鐵,這